车底传来阵阵嘎吱声,车夫意识到不对劲,正想拉住马匹,不巧车轮一下碾过碎石,咔擦一声整个车的轮子就卡死不动。
车夫告罪一声,拉停马匹,下车检查:“老夫人毂坏了,不能再前行了,否则很危险。”
知道赵万一受伤连忙放下牌局出了主空间。听到车夫的话赵万一不解的看着眼神示意:什么是毂?
沉吟一下道:“应该是车的轴承,看来车子动不了了。”
赵万一点头然后冲外面喊道:“可能修?”
“这东西精巧,奴才不会修。”车夫惶恐的下车跪在地上,“老夫人恕罪!老夫人恕罪”
刚刚发生的这一切有些蹊跷,心里一直惦记着还有个重生者的赵万一不禁有些多想,一时也未答话。
刘戈柯听见那车夫一直在那里磕头认错,想着这冰天雪地的怪冷的,看了眼自己祖母见她一直没表态,又过了会儿听着车外震天的磕头声,心里计较一番后,咬牙开口道:“行了,别磕了,过来回话。将军府的毂都是用两手合抱的枣树或槐木做的,经久耐用,还会让人定时检查,怎会如此容易坏?”
车夫闻言也停下磕头站起身走到马车窗下,道:“奴奴才刚刚检查了一下,这车的毂是黄檀木做的,摩擦久了易发热,今日这路这般坎坷难免会坏掉。”
赵万一这才恍然明悟,想起刚刚上车时闻到的香气原来这黄檀木所散发。又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刘戈柯:“有心了。”
刘戈柯不好意思的笑笑。
将车窗的帷幔掀开,赵万一俯视着车夫:“出行之前是要检查车马的,你那时未发现?”
“奴才今日是临时替人当值,那人说已检查过所以奴才并未再次查看。”说完车夫又跪在地上磕头,“老夫人恕罪!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刘戈柯欲言又止的看着自己神色冷淡的祖母,希望她叫那人起来,出了这种事也不能怪车夫呀,车子坏了派两个侍卫去山上找人下来帮忙便是,就算不去找人帮忙他那母亲也会派人下来寻他们。祖母走动不方便,但车上暖和待上一时片刻也行啊。
赵万一回头拍拍刘戈柯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又转过头来对车夫道:“我还没说什么呐,你一个劲认什么错。”
听赵万一语气和缓,车夫神色一松抬起头望着赵万一刚想说些什么,赵万一便叫侍卫将人押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