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新让看到钟涛答应那人的要求,但走到钟涛跟前,小声地说道:“你可要小心,我看这人应该有身手,刚才如果不是你反扣住他的胳膊,想要制伏这家伙并不容易。”
钟涛却是笑笑,他对那人说道:“你用什么家伙什儿顺手,你随便从这屋里找,不过这屋里也没有太多的东西可选择。”
那人重新从地上捡起那把菜刀,对钟涛说道:“现在天已经亮了,我们就到院子里较量,有没有胆量?”
“随便!不过我将丑话先说出来,你如果不是为了较量,而是想趁机逃跑的话,我劝你还是放弃这个想法,我会对你的这样的想法做出惩罚。”
那人听后一愣,然后又点点头。
钟涛看到这人神情的变化,便知道自己猜中了他的想法,于是心里面就做好了防备,猜想如果这人真想要逃跑,最有可能采取什么方式。
两人到院子里面后,那人紧紧握着菜刀,眼睛却四处瞅来瞅去。
钟涛笑笑,说道:“我看你心神不宁,从气势上讲,你已经输了!”
那人听后,举起刀就向钟涛奔袭而来。钟涛赤手空拳,原本打算去抢夺那人手里的菜刀,那人却是做了防备,看到钟涛要去抓他的手腕,便挥舞着菜刀将手腕扭转了一周。
钟涛看到刀刃一直朝向自己,只得连忙躲闪,那人扑了一个空,便转过身,要对钟涛发起第二轮进攻,却没想到钟涛的拳头已经朝他胸口奔来,他便连忙将菜刀压下来,想要砍钟涛的胳膊。
待那人将菜刀压下去后,看到钟涛反转拳头要砸自己的手腕,便连忙向后撤回,却没有想到钟涛的拳头划了一道弧线,然后一拳就打到那人的太阳穴上,虽然力道并不是太大,那人却是一个趔趄,向后退了两步,菜刀也掉落在地上。
钟涛停下手来,看看那人,还未等他开口,那人便又发力地向他冲来,他连忙拉好架势,准备迎接那人的进攻,谁知那人却偏向他跑到一边,借助奔跑的惯性双手扒住了墙头上面的边沿,想要越墙而逃。
钟涛看到这个情况,捡起地上的菜刀便朝那人腿上挥去,菜刀旋转几周后就削在那人的小腿肚子上面,那人疼痛得抬不起腿,双手扒着墙头悬挂了一会儿,便不由松开双手,瘫坐在墙根下。
“现在服不服气?”钟涛笑着问道。
“不服!”
“行,我就喜欢硬气的,不过我不知道你是光嘴硬,还是全身都硬气!”钟涛用绳子将那人捆绑之后拉扯进屋里,然后又用胶带将他缠紧。
钟涛看到窗户旁的切菜墩旁边放着油盐酱醋,便用一个不锈钢盆子接了半盆凉水,然后放在液化汽汽灶上加热,又往盆子里倒入大半袋食盐。
钟涛蹲下来看看那人,狠狠地说道:“你不要觉得我会跟你讲仁义道德,孟佳才十七八岁的年纪,你们竟然想打她的主意,我爷爷奶奶七十多岁了,平时走路都让我担心有什么闪失,可现在却被你们关押着,你们什么时候讲过仁义道德?对付你们这些人,我从来都不会手软,更何况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如果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我会让你觉得死亡是一件很令你向往的事情。”
那人朝钟涛脸上啐了一口口水,说道:“就凭你想让我屈服,你没有这种本事儿!”
钟涛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待盆子里面的水烧得滚烫之后,便撕开那人的裤腿,露出被刀砍伤的小腿肚子,用一个大瓷碗从盆里舀出一碗滚开的盐水,说道:“我希望我调配的生理盐水能起到消毒的作用,你先试一试效果!”
说完,钟涛便将那碗滚烫的盐水浇到那人的伤口处,那人疼得大叫起来。
钟涛便用胶带粘堵住那人的嘴,接连又往伤口浇了两碗盐水,那伤口虽然流血缓慢了,但周围被滚烫的热水烫出来很多水泡。
“我不会再问你是不是愿意配合我的工作,你愿意的时候就点点头,我会停止对你的惩罚。”
钟涛看那人还倔强,便又舀了两碗水倒在那人腿上,可那人仍旧不愿意配合。
钟涛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要从这两人口中打探出齐利民的消息,以后就更难找到和齐利民有关的人,到那时候,整个计划都要搁浅。
钟涛拿起清洁厨具用的钢丝球,在那人面前摇晃了几下,说道:“你看你腿上那么多水泡,我用钢丝球帮你抹掉,腿就会干净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