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木山六郎带人袭击了一队武士后扒光了武士甲胄旗帜通通带回来,尸体被扔进树林草丛中,陈瀚立即吩咐手下十八人换上盔甲,插上旗帜,朝着名护屋城南门大摇大摆而去。
南城门值守的守军一番检查后让松田一郎带着队伍进城去,陈瀚深感庆幸,此时的日军远没有后世侵华日军那般检查严格,加上自己手下就有货真价实的浪人冒充日军武士将领。
刚一进城陈瀚就决定兵分两路,刘阿杰同王平安、松田一郎负责组织起汉人苦役迅速出城。陈瀚亲自带队袭击日军兵营掩护汉人苦役撤退出城。
日军兵营位于名护屋城城西,木山六郎带着一队武士在前带着队伍大摇大摆朝着兵营走去。
陈瀚暗自担心被城中巡逻的日军盘查,哪知遇到的日军都只是互相问了几句,自有木山六郎应付,作为带头领导人的陈瀚竟成了小跟班在后低头跟随。
日军兵营大门前七六名士兵值守,陈瀚下令放慢脚步观察一番后吩咐道:“等会动作麻利点,最好别发出声音,都听清楚了。”
“是、嗨”一众手下纷纷点头回应
“行动”陈瀚一声令下后同木山六郎带队朝着营门快步走去
值守营门的日军武士见突然出现一队武士,看旗号竟像是加藤家族的家徽,值守的守军将领忙问道:“你们为何这么晚才回营”
木山六郎不满怒道:“八嘎,我们是奉主公大人军令前来,你竟敢阻拦。”
陈瀚见木山六郎靠近那名守军将领后也带着手下纷纷靠近值守武士一声令下道:“动手”
所有人纷纷拔出刀剑刺向值守日军武士要害喉咙胸口,并迅速捂住疼痛难忍的武士嘴巴,不让其发出惨叫声。
“快把尸体拖走,快。”陈瀚忙下令见武士尸体拖到隐蔽处
陈瀚带队鱼贯而入日军兵营中,一声令下道:“行动”
“是、嗨”
陈瀚带着手下冲杀进兵营,四处纵火,遇到慌乱逃命的日军将士当场击杀在地,陈冲挥着大刀冲杀在前同一众浪人砍杀着有夜盲症到处乱窜的日军。
整个日军营地火光冲天,日军普遍都吃不饱,加上不食肉,基本上都有夜盲症,一片混乱的日军营地,日军开始互相残杀,死伤惨重,哀鸿遍地,尸横遍地,惨呼声不绝于耳。
整个大营乱成一片,嚎嚎怪叫的日军更是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
“撤”陈瀚见日军营地大乱,忙带着一众手下躲在僻静角落,还遇到几波分不清方向的乱军互相攻杀撞过来,陈瀚看到疯狂的日军互相残杀,吓得慌忙带着手下逃出营地。
“俺滴娘呀,太邪乎了。”陈冲跑出来还有些心有余悸问道:“主公,这些武士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可能是营啸”陈瀚也觉得很奇怪,这些日军像是有夜盲症,也顾不得想太多,立即下令道:“快撤”
刘阿杰同王平安、松田一郎在黄阿有、王阿忠、陈阿信等汉人苦役首领全力协助下带着五六百名汉人苦役朝着城南门方向跑去,没多久就遇到巡城的加藤武士。
为首的加藤将领见松田一郎带着大批汉人苦役朝着南边赶去,颇感疑惑问道:“你带这些唐人苦役去哪里”
松田一郎忙回道:“八嘎,我奉主公大人命令带这些唐人苦役去码头搬运从大阪运来的货物,还不快快让开,耽误了主公大人吩咐的事,你就等着被主公大人惩罚吧。”
“我不知道是主公大人的命令,绝不敢阻拦主公大人的命令,你们快快去码头。”那名加藤将领一听是主公大人的命令吓得不轻,非常谦恭地躬身赔礼致歉,朝着身后的武士怒骂道:“通通让开”
“嗨”身后武士慌忙让道两旁
“哟西”松田一郎深感得意朝着身后的汉人苦役怒骂道:“八嘎,通通赶快跑步去码头卸货”
数百名汉人苦役早就心领神会纷纷快步朝着南面跑去,松田一郎带着王平安等人不时怒骂着跑得慢的汉人苦役:“八嘎,还不快快跑步。”
那名加藤将领见此更加深信不疑,肯定是从大阪运来了一批辎重需要连夜搬进武器库,这些唐人苦役是最好使唤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干活也很卖力,比起九州各大名送来的本土土著贱民更好使唤。
陈瀚带着手下与松田一郎汇合,陈瀚一帮人都是每人背着十几支火绳枪,忙向会使用的汉人苦役分发下去,下令道:“快撤,我们必须在丑时前杀出城。”
“是、嗨”
数十名汉人苦役穿上被击毙的日军甲胄,摇身一变成了日军,陈瀚当下吩咐道:“松田一郎、林江,你们带五十人在后掩护撤退,尽量多放火制造混乱,为出城争取时间。”
“是、嗨”两人领命带着五十名挑选出来的精壮在后四处烧杀纵火
数百汉人苦役在陈瀚和手下指挥下迅速朝着城南门逃去,值守城南门的军日军武士被木山六郎同陈冲带着手下靠上去干掉,横七竖八倒在城门口,城门快速打开,数百汉人苦役一窝蜂逃出名护屋城,朝着南方逃去。
刘阿杰跑上前来喘着粗气说道:“主公大人,不能再跑了,还有不少受伤的弟兄没有跟上来。”
陈瀚看着逐渐掉队的伤弱苦役深感不妙,当下朝着不远处的陈冲、松田一郎吩咐道:“都过来商量一下”
林江、木山六郎、黄阿有、王天忠、陈阿信等人都从远处跑了过来,陈瀚道:“我们队伍伤弱者不少,恐怕会拖累大家。”
黄阿有问道:“陈少侠难道是想丢下伤重的弟兄们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