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体的记忆可告诉我，你没做过半点称得上父亲的事

对痴傻嫡女不闻不问，任由侧室和下人欺辱打骂。

要不是这段时间“她”成亲又被休，怕樊曜光还真认不出自己女儿！

她心中冷笑，然面上仍是一副温顺的样子。

“父亲，从前是女儿不孝，不曾为父亲分忧。从今往后，女儿必定替死去的母亲好好打理这将军府。”

此话一出，四周陷入了诡异的死寂。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看着樊零。

眼前这个说话条理清晰，气度不凡的女子，是那个天生痴傻的大小姐？

傻的别是他们吧？

还是樊曜光见过大世面，最早平复过来。

“零儿，你的……病怎么突然好了？”

樊零坦然一笑：

“女儿在祠堂跪了一夜，昏睡一觉后突然觉得灵台清明，十分清醒。”

这鬼话当然没人会信，众人都伸长了脖子狐疑地看她。

樊零也不在意，大大方方任他们打量。

再看也看不出什么，毕竟这身子真真切切是这家的大小姐。

“胡说！”

一个尖厉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樊零已经死了，你根本不是樊零！你到底是谁？”

樊零瞧了她一眼，这就是逼她吃毒的沈氏了。

那个二妹的生母，樊曜光的三房姨太，手段毒辣得很，以往没少打这个身体。

“姨娘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明明好端端地站在这里，连伤都没一点，姨娘怎么说我死了？”

“我……”

“难不成姨娘是在咒我死吗？诅咒嫡小姐，你可知这是死罪！”

她刻意加重了嫡小姐三个字。

沈氏何曾被这样教训过，气得脸色发白。

“你居然敢这样对我说话？是吃了豹子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