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容芸轻轻说道,昏迷中鬼面,一把抓住了容芸的手。容芸好不容易将鬼面的手搬开,悠悠道:“这个时候,你那些无处不在的手下,究竟是去了哪里?”
将鬼面背到房中,平坦躺下,容芸诊脉,脉象已经逐渐平稳。容芸心里惊讶,那么重的伤,仅仅是依靠自己几针,就能够有好转的趋势。这个的身体,好到令人发指。
鬼面除了心口致命的一掌,周围也是几处深可见骨的剑伤。容芸扯出白色棉布,拿出些许的金创药,洒在鬼面的伤口之中,将棉布缠了上去。
“我也就只能够做这么多了。”
没了香软的床,容芸只好在梳妆台上将就,觉睡得极不安稳,想到娘和蛛儿,心思更是不宁。回头看了一眼鬼面,棉布再次被血浸透。
容芸拿着棉布走进鬼面,慢慢的解开被血浸透的棉布,刚刚处理好伤口,就看见鬼面睁着一双眼睛看着自己。
“醒了?这么快?”容芸转身揶揄道。
“你,你为什么要救我?”鬼面略一停顿,有些疑惑道。
“为什么救你?我是个郎中,你说我为什么要救你?”容芸觉得好笑,自己难得做了一次好事,却是被问了一个为什么?
“我叫夜歌。”鬼面忽然道,容芸一愣,原来这就是他的名字,不过这个时候告诉自己他的名字做什么?
比起这个疑问,容芸更是在意,刚刚前来的黑衣人又是谁?
“刚刚的黑衣人是谁?”容芸问道。
“这个人你难道不清楚?”夜歌反问。
“我怎么知道?”容芸觉得好笑,一旁的夜歌回道:“是一个你很熟悉的人。”便是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容芸见夜歌,不再有说话的打算,也不再问。脑中慢慢的回忆刚刚黑衣人的事情,虽说二人一人用刀,另一人用剑。可是二人总是给人一种,冥冥之中的相似之感。
容芸满是怀疑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夜歌,那个人究竟是他的什么人?
未曾得出答案,容芸趴在梳妆台上已经沉沉睡去。原本躺在床上的夜歌,一跃而起,借着东方的熹微仔细的看了一眼容芸。
将容芸揽腰抱起,轻轻放回了床上,悄无声息的离开。等到夫人醒了之后,一个侍女便是前来,唤醒容芸。
容芸发现自己竟然在床上,想起昨日,心多有疑惑,是谁将自己搬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