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龄你别太过分,若你现在收手,看在师父的面子上,为兄也不会重罚你,我们依旧是师兄弟。但若你不收手,可别怪为兄不客气。”
既然此刻鹤龄能撕开自己的伪装,走到这一步,他早就已经决心与他们这些师兄弟撕破脸,所以他也不怕白泽的威胁。
在以前,他一直都只是怕帝尊一人而以,而这些师兄弟他根本就没有放在眼中
然,现在帝尊已经不在,就算白泽跳出来指责他,他根本就没在怕,何况是白泽?
鹤龄冷笑了一声道:“大师兄,师父教导我们遇上困难要同仇敌忾,一致对外。可大师兄这胳膊肘怎么往外拐了?”
白泽原本白皙的脸,此时都快被鹤龄给气绿了。
“鹤龄,你好自为之。墨久是我们的小师弟,我们作为师兄不应该多指导指导他吗?现在师父不在了,他更是形单影只,你如此落井下石,真不怕遭报应?”
鹤龄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
“大师兄,你真把他当成了小师弟,她算什么小师弟?还不是靠师父的裙带关系进来的,他有什么资格当我们的师弟?”
这个,鹤龄说的好像有点道理。我学到没有因为他的这些话语而恼怒,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容,冷眼望着鹤龄。她也看不惯他很长时间了。
墨久淡定不说明白泽也淡定。白泽刚刚气绿的脸又气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