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声起,火蛇喷向洞道两侧,上官菲儿一群人顾不上回头,一路狂奔,仿佛慢一秒都会被火蛇吞噬,万劫不复,火蛇的另一端,那群异变生物就没那么幸运,当他们进入洞道,随着爆炸,被火蛇吞噬,发出凄厉悲鸣,化为飞灰……
“他,妈,的,这都是啥玩意……这下鸡毛飞上天了……”终于摆脱火蛇,一个个劫后余生,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周大成朝你上吐口痰,看着已经坍塌的洞道,燃烧的火焰:“球叔还别说您老做的炸弹够威力!”
“那是,这可是祖传的本事,想当年我祖上用这手艺可是为抗日战争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球叔装着烟斗,看向周大成:“成子,你丫也够狠的,知道不如果在多放一个,整个溶洞都可能会被夷为平地,我们都要埋在这里!”
“爸,您不是说咱们祖上是做烟花爆竹的嘛,怎么还为抗战做出贡献了呢?”球脖凑过来为老爹点烟,好奇的问了句又说:“你给我讲讲呗,咱祖上是不是手撕鬼子的英雄?”
“你个臭小子知道个啥?”球叔抽口烟,给儿子一个大白眼,也不在意众人的笑声接着说:“本来我祖辈是制造烟花谋生,可侵略者来了,民不聊生,谁还会买烟花,后来祖上就参加了抗日队伍,和敌人打游击战,地雷战……可惜没有看到侵略者投降就被鬼子打死……”
“亲爹,我有一个疑问,你说能不能问?”司马刚打开水壶喝了口水,把水壶递给一旁的毕池,凑上来拿过球叔手上的烟斗抽了几口说。
“问啥?想抽烟就说,这个给你!”球叔掏出一个铁皮烟盒说:“我这烟不适合你们年轻人抽,试试这个!”
“亲爹,我就是想知道兵荒马乱的年代,你祖上还有时间传宗接代的事?”司马刚接过烟盒,从中拿出一根烟,笑呵呵得问。
“你个臭小子,就你精明!”球叔看了眼司马刚,接着说:“我家祖上是先结婚生子后加入咱们革命队伍……”
毕池没心情听他们聊天说话,只是坐在不远处,喝着水看着正在翻看笔记的上官菲儿,而且一边翻看一边做着记录……
“看什么呢兄弟,你不会是看上菲儿小姐了吧?你们不合适,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张本善在毕池后背上被爆炸声震醒,他就坐在毕池身边。
“你醒了,没事了吧?”毕池见张本善醒过来,关心的问了句。
“我也很奇怪,明明中枪,非但没死,就连伤都没有……真是令人费解!”张本善对于自己身上枪伤消失也很惊讶。
“如果你看到那群异变生物会更加费解!”毕池惊魂未定,尤其一想到在仙女溶洞扑腾翅膀,看起来很可爱的小家伙,眨眼间就变成凶兽,成群结队向他们发起攻击,如果没有定时炸弹,没有炸掉洞道,那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听说过河川家族吗?我祖上就是被河川家族的人残忍杀害的,我们球家可以说与河川家族有着血海深仇!”球叔故事的最后提到一个姓氏,一个家族:“不过没有他们这个家族,我们也不会加入秘宗,如今到球波这儿也已经传了三代人!”
“球叔像是在交代后事,你有没有觉察到?”张本善小声对毕池说。
“后事?怎么可能?”毕池没有听懂张本善话中意思,见上官菲儿看向自己,于是起身走过去,没在理会张本善。
“就知道你小子对菲儿小姐有意思,重色轻友啊,我还没说完呢?”张本善看着已经坐在上官菲儿身边的毕池说完,又看向球叔他们,心里却说了一句:“河川家族……竟然和球叔有这么一段渊源?”
东阳县,刑警队,高进最近心情极为不好,因为张本善的尸体竟然不翼而飞,可关于张本善被杀案件一直毫无进展,在加上毕池和初三的失踪毫无眉目,这让他压力很大……
“张本善的尸体莫名消失……毕池和初三兄弟失踪,宾至如归被秘宗控制,东阳县黑玫瑰阻止一夜之间被肃杀殆尽……白镜为什么会来鸟不拉屎的东阳县做局长?”高进盯着案件关系图分析着案件,想从中找到所有事件的关键点。
“秘宗戒指,秘宗成员身份的象征,人不死,戒指不离手,这个秘宗……他们来这里真的只为毕池?”高进收起戒指,起身拿起桌子上的警枪,离开刑警队……
宾至如归,一群忍者武士突然闯入,不由分说就像正在前台聊天的司马刚和韩春红发起攻击,对于闯入者,司马刚先是护住身边的韩春红,躲开忍者的攻击,抽出靴筒匕首:“河川武士,你们有病吧?”
司马刚一看闯入者装扮就已知他们身份,匕首在他手上就像活了一般,河川武士刀与其触碰瞬间断成两截,匕首在手不断变换,每一次攻击,必然割断武士手腕,挑断筋脉……
“他们是什么人?”韩春红躲在司马刚身后,早已经吓得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