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黑眼圈十分的重，皮肤颜色却异常的混乱，似是抹上了什么东西，就像让各种颜色的油漆混合在一个桶里一样，不断的沉淀聚合，变幻出无数的色彩，翻出仿佛公式样的浪花，最终凝聚在一起，成为脸上深浅不一的白色。

“疯子，真是个疯子。”华生掩护着慌乱的女孩，怎么会被这样的人堵上。

中年人微微一笑，等待在原地，大声说道：“华生先生，是不是，今天，会是美妙的一天。”

“他那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华生表面上镇定，心里则犯了嘀咕。

而且这可是大街上，有着无数双眼睛盯着。

“我不光知道你叫华生，还知道……你身边的小姑娘……怎么说呢……将是‘先驱者’，什么是‘先驱者’，首先，只会有一点点小小的麻烦，会生病，长一些红斑。”

中年的气语彼为的沉重，节奏像是机械打字机哒哒哒敲个不停。

“鬼话，完全是鬼话。”

趁着华生吸引了中年人的注意力。

两位没穿正装的便衣人急忙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将中年人按倒。

偏高的那个警官大声吼道：“我们已经接到了多个人的举报，现在以散播谣言和扰乱公共秩序的名义逮捕你，老实点你这个疯子！”

偏弱的警察向众人解释道：“都散了吧，一个从精神病院逃出的疯子而已。”

嗖~

此时已经是临近黄昏，灰白的石路两侧的架着的煤气灯突然亮起，稳定的光芒驱散了的昏暗。

妮维雅藏在华生后面，盯着脚边，不敢动弹一下。

中年人挣扎的说道：“抓吧，无所谓，你们想想……二年后，嘿嘿，‘先驱者’就又会登上这个时代。”

“快，把他的嘴给阻上。”

妮维雅后退了一下，忽然，她发现中年人紧紧的盯着自己。

“尽情的欢呼吧，这个世界，放心吧孩子，你会得到新生的，到时间就会知道，光跟暗，只不过是。”

声音戛然而止。两位警察不知从那里找了块白块，将中年人的嘴死死的勒上。

华生紧紧握住了妮维雅的手，仿佛是没有温度一样，但又温和湿润，渗透出了冰冷。

妮维雅小声向警察说道：

“他会怎么样。”

一名警察随口说道：“放心，他的罪过不大，只不过是拘留几日。”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完了一段路程，这是一条长长的石道，两侧装置在大煤气灯架上的小型晶光气灯与小型煤气灯又亮了起来，各自给予光芒，仿佛是超凡与科技相互照应。

中年人除了刚开始的挣扎，就没了其它的动做，只是一直微笑，仿佛是什么大功告成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