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图上没有板块的村子,作为一个传说它却是盛名远播,贫瘠的土地,滑稽的村民,这里却有着炙手可热的许愿池。
滑头的胖子,令人惊讶,他竟然是位少校,猥琐的模样却曾穿戴过军服,上过战场,圆鼓鼓的肚子他真的跑得动吗?很严峻的问题。
远久的记忆,尘封的回忆却历历在目,神色慌乱,眼珠躲闪,他的故事蕴含着故事。
最后的战斗,作为落水国一员,死而后已理所应当,他们勇敢的同洛都视力表作战着,突然战场上爆发出强大的光芒,在睁眼,他的身侧都是自己的战友,倒地不起的战友,敌人消失,故人亡,前一刻的激战仿若南柯一梦,但周围的惨状真实的令他发指,没有哀嚎看,没有眼泪,甚至没有鲜血,他们睡着了,那么静静的躺在冰凉的大地上。
死去的人格外奇怪,身体的大部分机能都停止工作但他们的心脏却还在有力的跳动,纵然尸体完全枯萎,或者用刀挑破胸腔,心脏依然跳动不止,活尸,历经岁月,现在他自以为认知了这种现象。
偶然一天,黄土地,他一抔一抔黄土抛飞埋葬可悲可泣的战友,遗憾终生,他们终究是无法回家,和平就要来了,战斗就要完结了,可是竟然何其荒唐,他们死于神迹,他口中的神迹。
附近村庄的老人远远的眺望着,他们望着怪异的现象突然大声的吼叫了起来,“神迹显世,天书诞生”,一道光束由远及近,砰的砸向村庄,他们就那么一动不动痴痴的欢呼雀跃,他也抬头注视,光束在村子爆炸开来,一老者从中钻出,拍拍奇特的服饰,手指所挥之处所有的生物化为水珠,慢慢汇集,村子的中央一抔清泉突兀显现,那就是后世的愿望池,随手将一本书籍投入泉水,他望着他,他指向他,捏指一算,摇摇头,一指相隔数百米的点中他的额头,“老实待着,你还有用,出村必死无疑。”
下一刻,他消失于远方,而他站在村子中央,愿望池沉入地底,看着四周的残垣断壁,他哈哈的大笑起来,打猎的村民归来,一个傻子在村子里跑动,他们的亲人却不见踪影。
后来,洛都建国,曾有能人实地勘察过,他们称这为神隐,这里被从版图上划去,列入洛都的不祥之地,可是这里的传说却不胫而走,特别是愿望池的争夺尤为激烈。
一个是否存在都不可知的神物,引来多方的窥视,即使他们不露深意,他们贪婪的目光一刻都未曾挪开这里,这个村子——乌村。
度日如年傻乎乎的少校坐在村口台阶送走一批又一批失望而去的探宝者,谜一般老者的话语却不断的回荡脑中,他自己也回不了家了,可兄弟们还是得要安葬的。
摸黑溜出村子,他来到远处的洞穴,他们的粮草库现在被他用来安置生不如死的兄弟们。
突然,身后响起细微的脚步声,一位少年出现在眼前,正当他打算撵走他时,他的话语却令他不寒而栗。“死不是结束,而是开始,你真得如此狠心。”苍老的声音,稚嫩天真的脸庞,他望着他,张大了嘴巴。
他摸着活尸,点点头,拿出纸笔借着微弱的火光,许久他绘出了一副建筑草图,递给他,“此图可解,既然你无法离开,就守着吧。”指了指大片的活尸,他意味深长的盯着少校。
“前辈,我。”眼前的人将要跨出洞穴,最后的希望催促着他开口。
他指指自己,又指指他,再指指天空,“是命非命,靠你自己,你会解脱的。”
少年来去匆匆,抬头望望乌黑中亮闪闪的天空,他抿着嘴巴缄默,听从他的指点,许久,便成就了今天的乌村坟冢,其实也就是当年军中将士的坟冢。
胖子多年的坚守,多年的煎熬,一句莫须有的话语是他至今最大的生存动力,他期翼着出去。可乌村一个阴谋漩涡与愿望池纠葛的地界,当年的阴谋还未了结,如今依旧是非不断,胖子的执着让他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