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晔泽,我要……死了么?”我含混的念叨了一句。
没有人回答我。我再一次失去意识,陷入昏迷。
向晔泽看着怀里的人,眉头微蹙,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高的烫人。
怎么突然烧的这么厉害?
他把她关进了房间,开始她还敲门哭喊着,过了一阵就安静下来了。算着时间也该差不多了,他就去门外问她反省了没,可是里面却没人回答。叫了几声依然没有动静,于是他打开门查看,才发现里面的人已经倒在了地上,双眼微闭,脸色惨白,浑身瑟瑟发抖。
突然心里某一个柔软的地方像是被触碰了一下,他觉得眼前的女孩有点可怜。
他向来是个对外人冷心冷血的人,什么时候会可怜谁了?大概是因为看到了她就想到了自己那与她年龄相当的妹妹。不知道妹妹是否还在人世,是否正在世界上的某个地方受苦受难,所以才会觉得可怜。
他把病倒的女孩抱起来,丢回了床上。她还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更没有反省忏悔,总不能就让她这么病死了。
他翻出药箱来,找出药片塞进她的嘴里给她灌下去,却听到她似乎因为做了噩梦而含混不清的呢喃着什么。
“小晴……别走,别跟他走……”
终于听清了她说的梦话。向晔泽蹙起眉头,凝视着床上闭着双眼的人。
睁开眼醒来的时候,竟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卧室里。
我不是被向晔泽关起来了吗?后来好像发起了烧,是什么时候出来的?之前的湿衣服又是什么时候换的?床头上还放着退烧和消炎的药,还有小半杯没喝完的水。是谁照顾的我?不会是向晔泽吧!
这之后他依然早出晚归,却没再让我干什么,只有佣人来照顾我养好病。他没再搭理我,一连几天我们竟然连话都没说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