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一句话都没有说,我只听到了哽咽声。
老爷子赶到现场后,将好心人给妻子做心肺复苏时解开的衣扣扣起来,再解开自己的衣扣,然后紧紧地将妻子抱在怀里:
当时室外温度零下24度,他这样抱着妻子,抱了2个小时。
许多人劝他说太冷了,起来吧。
老爷子一动不动:“我不冷,我就再最后抱她一会儿,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无数路人哽咽了,此生做夫妻能像这样,是任何荣华富贵都换不来的。
“该走了,黄泉路很挤的。”
“大人,我和他相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可否让我在奈何桥上等他?”
“行吧,你就在孟婆的茶摊等你的爱人吧。”
合上生死簿前,我看了下老爷子的阳寿,不再说什么了。
我好像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就是昔日的地府之主泰山府君,现在我更喜欢别人称呼我为引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