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板之上,冉丹妮娇喘着求饶。
“欧森,求你。”
她果然不是第一次,如此欲拒还迎的把戏还要玩多久,意识虽然抗拒,可身体的诚实让欧森久违,如此酣畅琉璃的感觉简直是上天的礼物。
游走在花丛,外界都认为欧森变得风流,殊不知那些上了床的女人都会安分地下去,好似不行的是他。
欧森此刻心底的愉悦难以言说,她就是个解药,四个小时过去了,药效已经散了,可还是会拉着她去缠绵。
她的求饶,倒算是开窍了,敢嫌弃他欧森就要付出代价,男人掐住她吹弹可破的脸颊,夹杂着愉悦的痛苦是最磨人的,身下的律动已经让女人无法思考。
本能脱口而出地欧森,让男人嘴角上扬,属于胜利者的得意,既然她肯听话,男人也乐意让她舒服些。
抱着她柔软的身子同行,这样的走动更让冉丹妮心惊胆战,好似坐过山车,一会儿到达,一会儿又下坠。
不知触碰了什么开关,凡她们走过的地方,原本漆黑的房间瞬间点亮,如同追光仪打在女人脸上的欢爱红晕上。
只听扑通一声,女人被扔在水床之上,脱离他炙热的身体,凉意袭来,可也让意乱情迷的冉丹妮清醒些许。
“抱歉,还没来得及加热。”
冉丹妮倔强地抗拒,可那份契合感好似在梦中历历在目,他讳莫如深的眼神不晓得又想些什么,为何被下药的人是他,后果承受者却是自己?
“你应该胖一点,我喜欢有手感的。”虽然这么说,欧森对于她该大的地方大还是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