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苏染疑惑，“这其中是有什么故事吗？”

云雅没有回答，而是若有所思地抬眸看着苏染，“你的想法倒是挺好的……作为云舒师弟的徒弟，我想你或许也会如他一样妖孽吧。”

心智完全不像是和小孩外表一样。

说起来她还没见过云舒那家伙小时候的样子，犹记得，云舒拜师父为师的时候，可正是成年长大的样子，不过他那时候的心性倒是挺纯净的，完全不像现在的白切黑一样。

要不然那时候也不会被她坑去试女装衣服了。

想想那个时候穿女装的云舒，啧啧……绝色大美人啊，不过现在想要去忽悠倒是挺难的。

云雅也没怀疑苏染会不会被什么老怪物夺舍之类的，因为作为一个活了几万年的修仙者，就算是被夺舍了，还是会被认出来的，因为还要看灵魂与身体的匹配度。

就算是夺舍了，排斥还是有的。

而苏染的，一切正常，那个身体本就应她而生，是属于她的。

“师姑你在想什么？”苏染问，“应该是什么开心的事情吧。”

云雅笑道，“还真是开心的事情……我想到我的一个师弟，唔……很漂亮。穿女装都辨别不出他是男的，想想那个时候还是挺怀念的。”

苏染汗颜，师父的师姐还真是对换装执着如此之深连自家师弟都未能逃脱。默默为那位被云雅换装的师弟点根蜡，毕竟也算同是天涯沦落人……她也心有所感。

被换衣服支配的恐惧。

苏染不知道，云雅口中的那个师弟，就是她自己的师父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