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傅山河出手又是何人?这老妪虽然万般算计,但终究是无人因她而死,傅山河不忍她如此大的年纪还惨死他人之手。
那苗帆影飞出去后,立马翻身而起,说道:“前辈,不知前辈与李掌门是何关系?”刚刚那一下简直把他心脏都给吓出来了,如果是在死穴上那岂不是,心中骇然,这人要取自己性命当在反掌之间。
“滚”傅山河轻轻开口说了一个字,苗帆影只觉得四面方到处都是声音,头疼欲裂,心中惊惧万分,只道是这高人生气了,连忙跌跌撞撞跑出山谷,连门下弟子都不管了。
众人见此都是一愣,李白筠当即朗声道:“多谢高人。还望高人现身一见,让我等当面拜谢。”不知过了多久,也没见那高人现身,众人皆是以为那高人已经离去。
那丁韵苑见此,心中极速思忖“何不乘此时机把东西取了就走。”想到这开口说道:“前辈我不会伤害李掌门,只是李掌门拿了晚辈的东西,晚辈要收回。”说着走到李白筠面前,在她怀中摸索拿取什么东西。
李白筠见此怒骂道:“住说,小贱人。”其余人等也是纷骂不休。
傅山河只是冷眼看着,能救李白筠一条性命也是他于心不忍,剩下的事情他却是不会过多掺和。
只见丁韵苑在李白筠怀中摸出一物,定眼一瞧当即大喜揣入怀中转身就走。
傅山河却是一怔,刚刚拿出来的东西是块玉佩,他只瞧到这玉佩一面也是刻着数字,另一面并没有瞧到,只不过先前见过的玉佩都是翠绿色的,而这个是血红色的。
傅山河见丁韵苑拿了玉佩就离开,当即闪身到那太监身边,拿取他在山寨上得到的玉佩,就出了山谷,他要看看丁韵苑手里的玉佩到底是不是那玉佩。
他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再加上轻功绝顶,傅山河拿了那太监的玉佩,那太监竟然不知道,众人也都没发现傅山河不在了。
傅山河出了山谷,拿出那玉佩一看,这块玉佩却是是正面一个一字,背面一个枢字,一边跟着丁韵苑一边心想:“这玉佩到底有什么秘密,先是南方反教卧底,后是信王,再接着又是宫中的某一位,现在就连丁韵苑手中的那块也可能是。这样的玉佩到底有多少块?”
傅山河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索性将玉佩放在怀中,专心的跟着丁韵苑。只见那丁韵苑出了山谷就向东去,傅山河看了皱了皱眉,这东方正是他先前来的方向,往前就是玉衡城。
跟着那丁韵苑,看他来到了玉衡城外的一个道观,傅山河轻轻落在道观外,偷偷望去,只见这道观之中竟有个人,只听一个面容苍老的人说道:“玉佩拿到手了么?”
丁韵苑回道:“拿到手了,你先把解药给我。”傅山河听丁韵苑如此说心中霎时间闪过诸多念头,“这丁韵苑竟然被人下了毒了,原来他们不是一伙的?”
只听那道声音又道:“我要先看一看东西。”
“好”丁韵苑答道。说着拿出了玉佩,这玉佩刚一拿出来,这道观中的众人都紧紧的盯着,傅山河只见随着丁韵苑拿出玉佩这些人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只听那人说道:“好,好,既然这样,那你就去死吧。”他话音刚落,观中一人当即就一掌拍向了丁韵苑,这丁韵苑全无半点防备,就被一掌打死。
傅山河在外看的眼皮一跳,这丁韵苑在山谷中,那可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竟就如此死在了这里,而刚刚出手之人,傅山河瞧他身手似不在顾北山之下,也不知道他是何人。
只见那杀了丁韵苑的人将玉佩拿在手上,那拿玉佩的手竟然微微有些颤抖,看了看激动的说道:“师兄,这应该就是那玉佩了。”他刚刚杀丁韵苑时干脆利落,拿起玉佩时手竟然微微颤抖,傅山河心中实在想不到,这玉佩究竟有什么秘密。
那“师兄”也是颤抖的接过玉佩,观察了半响,说道:“不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那东西了。”他说完将这玉佩递给了其他人,余者早都按耐不住上山围观。
那先前掌杀丁韵苑的人并没有去围观,而是对着“师兄”说道:“师兄,何必如此麻烦,凭我等的武功就是十个凤夕派也不够杀的。”
那师兄闻言说道:“你当真是老糊涂了,我问你,我们为何出世?”傅山河瞧着心中想笑,暗道:“他教训人家,却偏偏说人家老糊涂了,却不说自己年纪比人家还大。”又听说道为何出世?赶紧凝神听去。
只听那人回道:“还不就是因为传说中的玉佩现世了?”
那师兄闻言说道:“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玉佩现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