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一旦变成习惯,一旦改变,人难免会失落,甚至难过。
只可惜,人人都懂的道理,却不是人人都遵守的原理。偏偏有人飞蛾扑火,像是顾亦暖对陆知远,林笑笑对明光尹。
像温言对喻之衡。
在喻之衡的心里,自己又是什么位置呢?温言坐在那里怅然若失,他在她心里是不同的,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耳朵里塞着耳机,歌词里唱,我的创作全靠酒精,温言的创作靠听歌,这样比较有灵感,或者可以说,这样可以全神贯注投入自己的写作。
体会歌词里的伤春悲秋,体会歌词里的缠绵悱恻,体会歌词里的种种。
洋洋洒洒一篇文写好,放在桌子上。看看云,看看蓝天,还是岁月静好的模样,可是有一些东西仿佛在悄然改变。
她撇撇嘴,不开心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空位。头枕着桌子,百无聊赖,有节奏轻轻的敲着桌子。
怎么还不来?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温言。”还是喻之衡把她叫醒的。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她迷迷糊糊的醒来,睡眼惺忪,“喻之衡,你来了。”
“不对不对,我一定还在做梦。”她揉了揉眼睛,怎么还在梦里啊。
索性头一歪,又睡着了。
喻之衡看了看她,应该是有点感冒,手很凉。
窗外已经是繁星满天。
当他的手覆上她的手时,大概是太温暖,她感到很舒服,向他那边靠了靠。
所以,当喻之衡舍友来的时候,看到的画面是这样的。他竟然拉着人家的手。
别装了,装的一本正经的,可这画面真的太美,我不敢看啊。
他足足在门口愣了好几秒,然后特别不平的开口,“喻之衡你干嘛呢?这光天化日的你就这样,拉人家女孩的手,你……”
“现在是晚上。”
“你……太过分了。”
“你来的正好,她好像病了,帮我弄点姜汤来。”
他把她叫醒,喝过姜汤后,她又闭上了眼睛。
他一脸嫌弃,“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趁人家生病趁人之危。”
“嗯?”喻之衡注意到桌边的稿纸,看了一会儿,明白了什么。
“走吧。”
“那她怎么办?”
“送她回宿舍。”
第二天,温言舍友便对她进行连番轰炸。
“昨天送你回宿舍的人,是你男友吧?”
“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昨天的记忆,温言记得很清楚,她解释道:“我们是朋友。”
“那你这朋友关系可够好的。”
“我才不信,怎么可能?”
至于喻之衡,昨天就遭到来自舍友的问题轰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