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翁檀不是降将,”蒙成道:“他随逆赵王造反,杀了朝廷的将领,还畏罪潜逃,他就是逆犯。”
“那他杀了哪位朝廷将领?”平阳侯明知故问。
“他杀了我的兄弟蒙威!”蒙成也不想再绕弯子了。
“哦,是这样啊,”平阳侯道:“看来蒙将军是要在这里给兄弟报仇了啊。”
“侯爷什么意思下官不明白。”蒙成还是摄于平阳侯的威势,悻悻地道。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平阳侯道:“刚才我要是再晚来一步,这些人恐怕已经人头落地了吧。”
“他们私自放走朝廷重犯,理当该诛!”蒙成道。
“哦,既是朝廷重犯,可有朝廷旨意或者官府文牒?”平阳侯道。
“拿下他们下官自会向朝廷报告。”蒙成道。
“那他们也就还是个疑犯了,”平阳侯冷冷地道:“朝廷还没有定罪,你就敢把人杀了,蒙将军,你的胆子够大的。”
“这……”蒙成一时语塞:“是下官刚才鲁莽。”
“这鲁不鲁莽的话就不要说了,”平阳侯道:“本侯是不是现在可以问问疑犯几句话?”
“侯爷请问?”蒙成道。
“这位老人家,我问你几句话,”平阳侯道:“你是不是当年在平复赵地时与朝廷军队作战的翁檀?”
“回禀侯爷,我是翁檀,”翁檀老将军道:“当年两军作战,都是各为其主,蒙威确实是我在战场上斩杀的。”
“如此说来,蒙将军并没有冤枉与你,”平阳侯道:“那后来你为什么要在首战获胜的情况下弃官逃走,莫非你是迫于朝廷大军的压力?”
“当年的郦侯爷当然是带兵有方,但他的下属却是不堪一击,”翁檀说到这里还看了蒙成一眼,气得他两眼大睁,咬牙切齿,翁老将军继续道:“军人打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