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过来,在她耳旁轻轻说了几个字,连盼一听,耳根子都红了。
怎么能骑呢!她耳根子都红了,立即摇头,“不不行!”
严易知道这些行为于她来说,已是极大的突破,事实上,他也未曾料到,可能连连盼自己都未曾发觉,她其实也很在意他!否则哪里来这些小性子,这些患得患失呢?想到这里,严易心头生出一股温柔,倒也不再勉强她,只是拉着她的手,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温香软玉在怀,感觉如此真实,更加过分的事他此刻也不忍对她做,但利息总要讨一点。
严易半躺在椅子上,搂着连盼的腰,吸吮舔舐,连盼未经人事,岂是他的对手,被吻地气喘吁吁,七荤八素,直趴在他胸口喘气。
她胸前雪白柔软,压在严易身上,严易居高临下,从领口望见两团白玉,沟壑深幽,引人犯罪。他叹了口气,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那里涨得可怕,这不是严易能控制的,连盼察觉到,她虽然害怕,但却对严易有一种本能的信任,认为他并不会作出最终越矩之事,再加上古代的遵从思想,她性格又温顺,此刻虽然呀了一声,竟也并未做反抗。
方才还又哭又闹的,此刻竟又如此听话起来,严易笑了一声,更加得寸进尺,将她再往上托了托,埋在她锁骨窝里,轻轻一吻。连盼很怕痒,她哆嗦了一下,一阵异常娇媚的声音居然从她口中溢出,连她自己都始料未及。
她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连盼伸手捂住了嘴。
严易却觉得她双臂颇为碍手,忍不住将她两手一剪,反握到了身后。连盼那点力气,对严易来说,自然没有任何威慑力。
她皮肤十分敏感,怕痒又羞愧,种种复杂的情感快要将她淹没,连盼紧紧咬着唇,却难以克制地发出更多的声音。
严易一定是故意的,只是故意的又怎样?
没有什么比得上连盼在自己身下辗转娇吟来的更让人满足快乐,如果不是出于对她的爱怜,此时此刻,他就想将她生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