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莯懒懒的伏在前院的软塌上,闭目晒着太阳。身边的云泽化了原身,毛绒绒的尾巴将云莯紧紧裹着,一双桃花眼盯着她看,再看一万年也不腻。
自那日云莯醒来后,至今又过去了一百年。云莯始终懒懒的不爱走动,百年里几乎是挂在云泽身上。云泽求之不得,每日都乐颠颠的抱着云莯,时不时亲昵的吻一吻她,却是再没做过更逾矩的事。
那日的缠绵好似一场梦,云莯不提,云泽也不说。
云莯睡到夕阳西下时才醒来,揉着眼睛伸手要云泽抱。云泽收了原身,笑着抱起云莯,亲昵的吻她。云莯被他放到床上,回了他一个笑。云泽腻在她身边,“莯莯,昨日凤王派人传话给我,问你情形如何了。”
云莯靠在他身上,把玩他的银发,轻声回道:“就说我已经大好了罢。让哥哥送凤祢过来,我想见他。”
云泽低头看她:“莯莯,那毒究竟是什么?你这百年里都没有精神,身子究竟怎样,你对我说实话。”
云莯沉默,半晌才说:“云泽,我无碍的。”
云泽俯身把她压倒,看着她的眼睛:“莯莯,让我来替你受苦。”
云莯微微一笑:“要让师父失望了,这移毒之法只有在血缘至亲之间才能施行。”她轻轻吻上云泽的唇,缠绵一番后才放开,眼神狡黠:“就算师父和我这般亲近,也是无法移走我体内毒素的。”
云泽狠狠吻她,“莯莯,你总是这样折磨我。”
二人分开后,云莯朱唇红肿,眼含春色,“师父罚我罢。”
云泽坐起身,拽过被子把云莯裹紧,强忍住再度亲吻她的欲望,有些气喘,“莯莯身子这么差,师父不罚你,等你好了再一并罚。”
云莯在被子里笑得直颤:“师父当真是圣贤。”
云泽隔着被子抱她,轻叹一声:“就仗着我疼你,欺负了师父几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