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当初他在安城做一把手时,的确跟我家关系紧密。不过那时我才十几岁,还在念中学,也不懂这些。等我大学毕业回国后接手生意,这厮官运亨通已经上到省里,就开始打马虎眼不给我易家办事了。”易凡愤愤然说着,猛吸一口烟,“哼,老子就是看姓裴的不顺眼!”
我不好再问下去了,心里有种直觉,裴家和易家从始至终都在一条船上,只是他易凡不愿承认罢了。
……
案子已成定局,我以为能很快回安城了。
可这厮又以“学校暑假期间没人”为由,继续拖延启程的日子。最关键,你推迟就推迟嘛,可你自己赖在上海不走是几个意思?说什么要好好收拾行李,一收拾就是大半个月?每晚都缠着老娘不放?
你特么不是身家上百亿的大忙人吗?怎么现在闲下来了?每天不到十二点不起床?起来后只用一两个小时远程指挥处理下公务后,就拉着老娘去参观上海的每一个角落?
还口口声声说他来过上海多次,从没好好玩过。而我在这里长大,有义务给他当导游?
我去!
真是会挑时间,上海的夏天跟蒸桑拿一样热,十几天下来老娘黑瘦了一大圈。
其实这期间他也不是纯粹没办正事,中途主动提出一起去给我外婆扫扫墓。
我没拒绝,尽管心里认为他没资格去给我最亲的人扫墓。但这个非常时期得顺着暴君,等老娘彻底飞出囚笼后……哼!
当天扫完墓回到陆家嘴的房子里,易凡突然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你外婆只有夏文琳一个孩子吗?”
我愣,“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