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我深表赞成!”我压制住内心的妒忌和不甘,强作满不在乎的说道,“好好捧她,等她势头最猛时,你再往家里一娶。来个郎才女貌世纪婚礼,把大半个娱乐圈和整个时尚圈里的人都请来,也算成就本世纪天朝大国的一段佳话了!”
“嗯,说的在理。”他说着,两只爪子开始放肆,“可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咱家的醋坛子是不是打翻了?”
“家里从没买过醋。哥,你鼻子是不是有问题?改明儿带你去看医生。”
“不准叫哥!”
“好的,哥。”
二话不说,开始咬嘴惩罚。
绵长蚀骨的吻后,他松开嘴,手指捏着我的双唇,就像摆弄着一个玩偶,温柔又魅惑的问道:
“还要叫我哥吗?”
我轻蔑冷哼并不回答,轻轻拨开他的手,嘲讽问道:“把我藏在这里,是不是想掩盖易家兄妹乱/伦的丑闻?”
以为这样就能狠狠羞辱他,可谁知易凡却十分不以为然,还故意将我抱紧了些,“我藏了吗?媒体早就给你找来过,是你自己不敢曝光的,怪谁?”
“你?!”我被噎住,恼羞成怒,“易凡,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哦?你的脸在哪?”他说着右手揪了揪我脸蛋,“这里?还是……”然后松开我的脸,触及隐私,邪恶的问道,“这里?”
“别乱动!”我恼羞,毫不客气把他的爪子拿开,慌里慌张道,“我今天亲戚来了,不……不方便。”
“爷知道,没想对你怎样!生理期我比你记得还清楚,那几天我是不会回来的。”他说着把我下来,叹口气道,“可谁叫今天是除夕夜呢?也罢……”
说着,他站起身穿外套,“收拾一下,陪我出去走走!”
“喂,去哪啊?外面都冷死了!”
“既然你叫我一声哥,那我总得给你个团年饭吧!”
“……”我愣。
最后,这个除夕夜被他拉着去了外滩某五星酒店,吃了个沉默而凄凉的双人团年饭后,就窝在酒店房间的落地窗前,看了一整晚的外滩“春节霓虹秀”。没有烟花,上海外环以内禁止放烟花。
其实看一整晚的是他,对着窗外的五彩缤纷,听着电视里春晚的欢乐歌声,发呆了一宿。
而我很快就缩在他怀里睡着了,梦到了从前的除夕夜,我靠在外婆肩上边看春晚边唠嗑。
第二天醒来时,我离奇的躺在陆家嘴公寓的卧室里,易凡早不见踪影……
第四次,2009年情人节。
我发誓这种日子真特么不愿跟他过,可这厮偏就回来了,还装模作样给我带了一盒“巧克力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