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暴君的思维中,是易家在养着裴家的繁华。没有易家,就没有裴恺“极品官二代”的地位。可裴松谱这官场蛆虫拿了好处,却不给易家办事?
这些恩怨,恕我没法判断是非。此时才真真切切体会到,易凡是个控制欲极强的恶魔。我甚至能看到他手中的线,牵制着太多人的命运。
床边的懒人沙发上,坐着那个侵略者,抽着烟,已凝视我半小时了。
用我这个“床品”把欲望发泄完后,易凡就坐到那里一直抽烟沉默,看着我把眼泪哭干。
尽管他坐在柔美的落地灯下,白衬衣敞开,灯光把他那完美的人鱼线照得十分唯美,可我并不曾看一眼。
终于,他打破沉默,问道:“你觉得自己还有资格去找裴恺吗?”
就像一把刀插在我心上,女人的自尊和那纯真美好的憧憬,再度被他粉碎……
如果说,对裴恺脱口而出那句承诺时,我有过一丝侥幸的心理,想隐瞒自己丢失的初次,丢在易凡这里的初次。
那么现在,从内心到身体都支离破碎的我,是真没脸再面对裴恺了!
才对他说着“此生绝不负你”,转身就被别的男人当做“床品”?我想就算裴恺是神,也无法接受,无法理解。
我想随波逐流甚至彻底堕落下去……
易凡就是恶魔,能在短短几日内把纯真少女变成“荡妇”。正如他之前说过:纯,就是蠢!
“听着,我只要这一年!一年后你要婚姻或者爱情,我都可以给!决不食言!”易凡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一边干脆利索的扣衬衣扣子,一边嚣张的许诺道。
“好,我答应你。”我虚弱无力,麻木的说道,“但我不要婚姻,也不敢要你的爱情。”
他疑惑了,弯腰俯身脑袋探下来,问道:“那你要什么?钱?”
我空洞的目光擦过他脸庞,直射向天花板,呆呆说道:“不,我要自由!要远离你,彻底摆脱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