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耳朵会欺骗人,眼睛也会欺骗人,那眼睛和耳朵是绝对不会同时欺骗人的,因为自古以来它们四兄弟就不和。月儿认清前面这人确实是司马风,再也控制不住,飞奔而来,此时司马风手中握着长剑,要不是收的及时,月儿就撞在剑上了。
月儿紧紧地将司马风抱住,哭得很是伤心,口中还不停地念着:“公子……公子……”
司马风不知所措,还以为是慕容燕这个疯婆子又在发什么羊癫疯,此时已经三更,现在不方便去找她,先将这笔账记下了。司马风慢慢地将手放在了月儿的背上安慰着她,不知道为何,月儿反而哭得更加伤心了。
“月儿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从怀中拿出一块丝巾,替她擦去眼泪。
月儿道:“公子救救我。”
司马风道:“怎么了?是不是那个疯婆子又发疯了?不用害怕,以后你不用回去了……”
司马风发现自己情急之下已经失言,还好及时闭嘴没有继续讲下去,也不知月儿听见没有,要是听见误会就遭了。
“公子刚刚说的话是真的吗?”
“额……嗯?!我见姑娘脸上的伤还没有好,我正好有些药能治。”司马风立刻转移话题,在营帐中翻找着治疗月儿脸上伤的良药。
月儿看着司马风忙碌的背影,心里暗叹一声:“为什么自己只是个不起眼的丫鬟,怎么能对公子有非分之想呢?”也不指望能够逃离慕容博的掌心,用手轻轻拉动外衣的腰间细绳。轻纱滑落,露出香肩站在司马风的身后。
“啊,终于找到了。”司马风左手拿着一个瓶子,右手抽出塞头,一股胭脂水粉飘进鼻中,司马风一怔,以为是瓶子中药的味道,奇怪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种药是这种味道,有些迷恋,对着瓶子又狠狠地吸了一口,不料靠近鼻子时,竟然从瓶子中传来一股恶臭。弄得司马风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想起月儿姑娘在身后,十分尴尬。
司马风一边拿着手中的药,一边转身,口中说道:“月儿姑娘,此药可能……”话还未说完,就看见了只穿着贴身小衣的月儿。
司马风张大嘴巴,手中的药瓶也跌落在地,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转身背对着月儿。
“月儿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月儿没有回答他,急冲几步,从司马风身后紧紧抱住他,不断重复着刚刚那句话。
“公子救我。”
司马风不敢用手去触碰月儿光着的双肩,呼吸和心跳加速,满脸通红,感觉就要喘不过气来,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月儿姑娘,你……你可不可先将我放开。”
司马风能够感觉到她在身后使劲地摇头。
司马风无奈,又问道:“难道是有人要害你?你不用害怕,如今我在这里,我会保护你的。”
月儿还是没有放开司马风。
“公子如果真想救月儿,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司马风有些欣喜,问道:“那是什么办法?”
月儿道:“那就是让月儿服侍公子,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司马风心中诧异道:“这他娘的是什么鬼办法?难道月儿姑娘被人喂了合欢散?可是按照她现在的症状,一点也不像。”
月儿见司马风半天不说话,以为是他默认了,月儿心中此时很奇怪,不知道该是伤悲还是欢喜。放开司马风,从身后绕到身前,用纤纤玉手去解司马风的腰带。司马风大惊,急忙用双手抓住月儿的双手阻止她。
慕容燕突然从营帐外闯进,看见此情此景,大喝一声:“好一对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