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鸯总是用调皮的笑容,来掩盖自己心中的脆弱。
只有熟悉她的人才知道,玄鸯笑的有多开心,她哭的就有多悲凉。
从今天起,我们的灵魂就彻底纠缠在了一起,无论是我的心还是我的身体,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你了。
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从太极图消失之后,玄黄之饰的光亮也逐渐消退,最终熄灭,石洞再次陷入黑暗之中。
鲁爽将魂力集中在右手,一团银色的火焰燃烧起来。
虽然没有玄黄之饰那么亮,至少能看到东西吧。
“前面的路被封死了,怎么出去啊。”
“等等。”
鲁爽抬起手臂,顺着石头堆照上去。
“好像有亮光?”
在石堆的顶部,鲁爽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光线。
“我上去看看,你别上来。”
鲁爽吩咐了一句,拖着受伤的腿,瘸瘸拐拐地爬上了石堆顶。
“上面好像也有一条通道,塌方让隔层变薄了。”
“我试试能不能砸开它。”
说着,就用自己燃烧的银色火焰的右手,向着光线奋力打过去。
嘭~~~
岩壁被炸的粉碎,万幸的是,这次并没有引起塌方。
可能岩壁该塌的已经塌的差不多,没啥可塌的了。
眼前豁然开朗,一条通道出现在鲁爽面前。
“玄鸯,快上来,这儿有一条路。”
鲁爽急忙呼唤玄鸯上来。
这是一条新的通道。
通道很宽,足够容纳三四个人并肩行走。
地上铺着大理石石砖,石砖和墙壁上都雕刻着精细的纹路,华贵又充满神秘感。
黄色的魂力,在墙壁和石砖上的纹路里流动着,亮晶晶的,就像是安装在墙壁上的跑马灯。
正是这些魂力,让整条通道散发出莹莹的黄光,让它不至于跟下面的石洞一样,黑漆漆的。
“这应该是法阵的主干道吧。”
“沿着这条路往前走,应该能到太极阵的中央。”
玄鸯用手触摸着墙壁,感受了一下,说道。
“魂力波动很强,都是艮之力,这应该是为法阵输送魂力的装置。”
将鲁爽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扶着鲁爽,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你刚刚是怎么了,怎么会那么虚弱,是衣服的原因吗?”
无事可做,鲁爽终于有机会询问了。
“没错,我们咒术师,不,每一个抗萌者,在穿上染有萌病毒的衣服后,宿主的一魄就寄宿在衣服上,与衣服绑定在一起。”
“衣服成为魂魄的一部分,如果衣服受损,灵魂也会受到对应的伤害。”
玄鸯轻描淡写地说着,好像说的不是自己似的。
“不就帮我包个伤口吗,你为什么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啊,何苦呢...”
“不,我死了没关系,可你是天命之子,你的生命关乎整个世界的存亡,你不容有失!”
玄鸯斩钉截铁地说着。
“玄鸯...”
鲁爽也不是纠结的人,既然已经成为了事实,就坦然接受吧,大不了以后对玄鸯好一点,就算报答了。
“那衣服弄脏了怎么办,总不能穿着衣服洗澡吧。”
“对呀,我们就是穿着衣服洗澡的。”玄鸯微微一笑,很干脆的承认了。
“额,还...还真是啊。”
鲁爽眨巴了一下眼睛,一滴汗顺着鼻梁滑了下来。
看着鲁爽不可思议的表情,玄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嘻嘻,哪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我们又不是不能脱衣服,把衣服洗干净了,再穿上就可以啦。”
“只是不能离得太远而已。”
额,又被这妮子耍了。
鲁爽发现,玄鸯从这次受伤以后,确实比以前活泼多了。
“我说呢,欧阳澈的衣服那么厚,要怎么穿着洗啊。”
鲁爽摸了摸鼻子,尴尬地解释着。
就在二人有说有笑的时候。
突然,墙上黄光大作,将整条通道照得通明,地面再次剧烈地抖动起来。
“有人激发了艮之力。”
就像在验证玄鸯的话似的。
一排排锋锐土刺,穿破地面的石板,从身后飞速地蔓延过来。
土刺足有半米多高,表面泛着金属般的光泽,犹如一把把尖锐的匕首,目标直指鲁爽二人。
“快跑!”
鲁爽拉起玄鸯想跑。
可刚抬脚,右腿的剧痛就让鲁爽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