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琰一愣,心里暗暗念了一遍这名字。
苏然?
不及想,紧接着是月越更“猛烈”的“嚎叫”。
“你不是走了吗?走了就彻底滚啊!还管小爷喝酒做什么!”
而后晃了晃手中的酒瓶直接就往嘴里倒,没咽及,一口酒水带吐沫喷了出来,可她却不自知,还站起来举着酒瓶吵吵。
“看了吗?小爷就是喝,还喝个稀里哗啦,喝个一泻千里!”
这可苦了自从她咣当了个碗后,就一直紧跟着她身边,眼睛紧瞅着酒瓶的小二。
连酒沫子都顾不上擦,生怕她把这个也祸害了。
哎呀,今是撞着啥了,怎么碰上了个这出的!
可惜了他那一个地摊买的劣质碗,想她也不赔,千万别再祸害了他可劲儿陶腾来的处理酒瓶子啊。
余光抽空瞟瞟永琰,通过这些句彪悍的“控诉”,他也听明白了,这是两口子闹意见呢。
夫妻没有隔夜仇,既然俩人都可以结伴喝酒了,这位爷你倒是劝劝你家娘子啊。
终于终于,他等到了永琰开口的时刻,但他听到的是......
“你很在意他啊。”
小二先月越愣住,哎呀妈啊,谁让你说这句呢,这不是在挑事吗?
看架势,这女的只要说个是,他这桌子立即就能同地上的碎碗片“情归一处”了。
那损失可就不是仨碗两酒瓶子能抵过去的!
心里一紧,及时转头盯回月越。
看她打了个嗝,豪气万丈的对上永琰的目光,心道要遭,顾不及再看桌子的最后一眼,就闭上了于心不忍的眼睛。
然而有时天上真的会掉馅饼。
紧接着就是月越的话。
“我在意他?我在意他神马时候才能不得好死!我在意他死前的折磨是不是够惨痛!”
别人不知,小二可是松了口气。
永琰似乎也缓了脸色。
甩下十几文给小二,连酒瓶带月越,一并拽起来就走。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他已经做好去趟妓院的准备。
她虽然是那的人,但也不能就把她丢在这里。
月越也确实醉了,并醉的很没有酒品。
一听问她家?
嘿嘿!
先是干笑了两声,之后,晃悠的挣脱开他的手直接挽上他的胳膊。
“喂,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见永琰非但不回答她,还大有想摆脱她的嫌疑,顿时有些急了。
“你说不说,不说,不说我不走了!”
他俩的拉拉扯扯怎么看在外人的眼里都是两口,否则谁会大晚上这么亲昵。
但能在大街上,撞见这类一般只在家发生的情节,也算是百年不遇,不看白不看。
永琰看她当真就坠着不走,而身旁目光则越聚越多,担心如此下去,万一碰到熟人见得,他就如何说不清了。
只得“暂且”在她耳边“屈服”。
“你说是便是吧。到底是哪,赶紧走!”声音很小,但月越是满意的,脸上立刻有了笑模样。又“温顺”的挽上他的胳膊。
永琰以为她终于可以说了。谁料。
“那你说,人家长的好看不?”
额?!
永琰头上无辜的飞过一群的乌鸦,即时就被带黑线了。
讲真,他真的想甩下她,自己就走了。
可...他不和一个醉迷糊的一般见识。
想说“不”的话,肯定过不了关。硬着头皮又低声了一句。
“好看。”
月越即时笑的更艳。
永琰偷瞟了她一眼,见她脸颊红润,目色微醺的娇模样,脸紧跟着也红了。
是真的好看。
不过这种感觉也就持续了刹那而已,月越突然松开他,朝着前方跑了去。
可能察觉到他没跟上,停步对他振臂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