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看惯了各种尸体的夏雪，这时候都有些恶心了。

马户林森随后走了进来，虽然猜到了王雪不会轻易放过刘老三，可没想到居然把他给片了。

“卧槽，木头你大爷，这叫羊蝎子涮锅，呕……”

马户骂了一句，就跑出去呕吐了。

林森有些无奈的看了眼旁边的飘着的王雪，拿眼神询问她是不是狠了点。

“我上课时候看到过清末吴秃子的故事，对他被凌迟的内容印象挺深的。”

好吧，王雪理由很强大，林森无言以对。

“这人是怎么死的？”

听到夏雪的问题，林森有些愣神了，是啊，这个样子还能说畏罪自杀吗？

“额，那个可能是自杀吧，我来的有点晚。”

“自杀？呵呵，你自己把自己切个几千片试试？”

林森“……”

“这脑袋里面还有余温，死亡连两个小时都没有，看来你来的是够晚的？”

也不知道夏雪是说脑袋的主人，还是说林森了。

眼前只剩一副骨架跟一颗完整的头了，四肢的骨架都断了，明显生前被切割下来的。

头却保存的很完美，丑陋的脸上还带着难以形容的恐惧。

嘶，林森牙疼，你说你切片就都切完啊，留个脑袋干什么。

马户也重新回来了，这几天挺遭罪的，不是上吐就是下泻的，眼圈都黑了。

“老木头啊，大早上的你就给我这惊喜？”

“意外，意外，我以为是羊蝎子，没想到这成了涮羊肉了。”

马户：嘶，怎么又有点想吐呢。

“矮？这是什么？”

马户嘴上说着，人已经朝着那认罪书走过去了。

“呦，认罪书，这家伙真是自杀，开挂了吧，把自己片成这样儿，录音在哪儿呢？”

后边一句却是对着林森说的了。

“在我这儿，一会儿你拿回局里吧，我就不去了，还有事儿。”

尸体清理工程比较浩大，只能等警局加派人手过来了，林森决定先走了。

马户把林森送了出来，自己点燃了一根烟。

“呼，木头，能和我说说，你怎么过来这儿的嘛？”

“呵呵，我应该是在停尸房里睡着了梦游吧，醒来了就到这儿了。”

林森干笑着，企图打叉把话题圆过去。

“林森，不管你遇到了什么，我希望你不要再走七年前的路。”

马户的声音有些大，林森却听出了话语中的关心。

“放心吧，不会的，毕竟没有小曦了。”

林森心里同时对自己说了一句：人我一定不会杀的，鬼，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

马户似乎对这答案很满意，严肃的神情转瞬即逝，换上了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喂，木头啊，是不是真的有鬼啊？”

林森眼睛一亮，脸色瞬间严肃了。

“马户，你要记得你是人民警察，这些封建迷信是万万不能要的。”

马户心里握了根草，现世报这么快的么。

“好了，车钥匙给我吧，我得回去睡个觉，有事儿没事儿别烦我。”

林森拿过钥匙，便朝着车子走去了，他是真有事儿回去。

“木头，真的没有吗？”

看着林森背对着自己摇了摇手，马户无奈的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