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资格
她本就是混在风花雪月的人,自己都不干净,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干干净净!
只是,是谁的心底在叹息谁的心底在哭泣
谁的心底在哀鸣
所有的目光都被她与他所吸引,看好戏地盯着她。
离思“走,跟我走”
乔凌宴“离小姐,你以为你是谁”
他在这个地方叫她“小姐”,故意给她难堪,故意踩她的痛脚。
人群中有人嗤笑着说“哈哈哈,小姐当然是小姐。”
离思的脸烧红要燃烧殆尽柴火,贝齿紧紧咬着下嘴唇,嘴唇被她咬破嘴皮,血迹模糊了她的唇。
“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回响在空气中。
热闹的包厢突然变得安静,安静得能听见呼吸的声音。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迅速交换着视线这个女人打了乔二少
好大的胆子
离思颤抖着身子,她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发抖的手她打了他
乔凌宴别着头,保持着被打的姿势,额边碎发遮住他的眼睛,谁也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离思“这两巴掌,一巴掌为我一巴掌为你”
乔凌宴“”
乔凌宴眼底蕴藏着狂风暴雨,拽起离思执掌的手,将她逼近墙角,他一点一点碾压着离思的骨头,恨不得将她的骨头碾碎成泥,眼不见心为净。
乔凌宴眼神阴鹜,他是一头发怒的野兽,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撕碎,他扯掉离思肩上的袖子,露出离思的半乳,雪白酥胸令在座的老板们都狠狠吞了口水。
只要乔凌宴一声示下,这群禽兽就会扑上前去将离思开膛破肚,彻底吃掉。
乔凌宴“离思,你以为你是谁你瞧,你不过是一个小姐而已。”
离思别过脸去,“小姐”刺痛了她内心深处痛脚。
谁都可以说她,唯独他不可以。
她是为了他才百般想要活下去,他不可以
离思伸出另一只未被钳制的手就要朝着乔凌宴的脸扇去,手被乔凌宴劫空,他的脸上没有一丝任何表情,离思感觉到危险气息,这样没有表情的乔凌宴才是最可怕的
乔凌宴语气没有温度,令离思沉溺在水中,窒息的感觉压上心头,连呼吸也不知该怎么呼吸,不安的感觉席卷全身,离思的身体坠入冰窖,没有一丝温度。
乔凌宴“离思,你是不是活腻了”
他将她狠狠甩倒在地,眼神刮在她的身上,一刀一刀刮掉她的肉,将她推进狼群,任野兽享受“这个小姐的滋味,朱老板何不尝尝”
朱老板早已翘首以待,既然乔凌宴都开口了,他还等什么
乔凌宴将离思的学生校服撕扯掉“离思,你穿得再清纯,装得再无辜,也掩饰不了骨子里的贱”他将她的全身扒光,解下皮带,用皮带绑着她的双手,打了一个死结。
乔凌宴语气邪恶,吐出的热气打在离思的耳边。
他呵出的气体明明是热的,可那些热气幻化成条条毒蛇爬在她的肌理上,令她十分难受。
“离思,你这样的贱蹄子,朱老板一定能喂饱你。”
他的动作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丝迟疑,眼里只有报复的快感,嘴边带着对她的鄙夷不屑。
离思面如死灰,沉重闭上了双眼,再睁开眼睛时,带着一丝挣扎,她还在期盼,心底最后的期盼
她说“乔凌宴,我是喜欢你的。”
乔凌宴嗤笑出声“离思,你不配谈喜欢,你只配与肮脏淫荡为伍。”
离思泪眼朦胧,心里彻底绝望,强忍主哽咽,硬生生将泪逼了回去。
朱老板左手持着酒杯,右手持着红色蜡烛,眼睛色眯眯盯着离思,狠狠咽了一口水“我的心肝宝贝我来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