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凌宴,你真可怜,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不信的”
乔鸥鸣的话还未说完,乔凌宴的拳头便招呼在了他的脸上,打得乔鸥鸣一脸懵。
佣人们惊声尖叫起来,乔凌宴将乔鸥鸣打倒在地,狠狠揍着地上的乔鸥鸣,大口大口的鲜血从乔鸥鸣的口中流了出来。
大厅之中乱成了一团,佣人们赶紧分成两拨劝着架,奈何两人你一拳我一拳,打得难舍难分,佣人也无法见缝插针地将两人分开。
乔家老爷子气得连连吩咐保镖将两人分开,乔父一边咒骂着乔鸥鸣逆子,一边又心疼乔凌宴,似乎落在乔凌宴的身上的拳头都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乔父恨恨地来到乔鸥鸣身边,用尽全身力气甩了乔鸥鸣一巴掌,见乔凌宴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乔父怒骂着乔鸥鸣“畜生住手”
乔家老爷子听到畜生两个字,气得差点翻白眼晕过去。
离思停留在十字路口,冷风萧瑟,今夜过后,再无安宁之日了。黎明的曙光到来,究竟是救赎还是劫难。
离思走出门,一扇门将她与里面的世界隔绝开来,她依稀能够听到从里面传来的声响,一个人早已等候多时。
他心疼地看着她肿大的脸,想要伸出手来抚摸着她,想要吻去她所有的伤痕,可是手到半空间,却突然发现自己没有资格,自己又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安慰她。
离思看着顾岸,她太需要一个肩膀,想要倚靠一个肩膀痛痛快快地哭泣。
顾岸终于将僵在半空中的手缓缓地触摸着他的脸蛋,小心翼翼地触摸着她的肌肤,满眼虔诚地将她耳边的碎发整整齐齐地别在她的耳后,他的手在微微颤抖,他怕触痛了她。
“离思,我可以抱你吗”
顾岸张开怀抱,离思傻傻地看着顾岸。
她感觉顾岸的怀抱是一团火焰,能够温暖她冰冷的心,她心底的防线在一点点地被攻破。
“就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顾岸摊开双手,离思终于忍不住扑进了他的怀里,痛痛快快地大哭出声。
顾岸将她裹进自己的身体里,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给她温暖。
冷风萧瑟,两人皆站立在寒风中,离思在顾岸的怀里放肆的哭泣,哭得身体皆颤抖,一阵发泄过后,离思因为悲伤过度,不停地打着嗝,一声又一声。
她擦掉眼泪鼻涕,笑得比哭还难看“顾岸,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的声音带着哭泣的孩子气,却令听者的心漏了半拍,脸红到了耳根子,许久都吐不出一句话来,这实在是不像他。
他掏出纸巾为她擦拭着泪痕,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想说什么又终究没有说出口,他怕说出口,连朋友都没得做,他怕说出口,她会躲着他,不如不说。
他回答说“我不是说了吗你长得像我的妹妹”
离思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她狠狠地擦拭着眼泪,也不管是否牵连到脸上的伤,为什么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吗,为什么
“顾岸,你一点都不擅长说谎,每次你说谎,你的耳根子都像是火烧般。”
“”
顾岸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为她顺着气。
“嗝”离思接连又打了几个哭嗝。
“我送你回家。”
“家家里应该有温暖,有父母兄弟姐妹,可那个地方只有冷冰冰的气息,每天我都害怕回家,我不想回去,那里太冷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