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把托盘递到她身前,因为心虚声音变得很小:“吃不吃?不吃我拿去喂鸭鸭了。”
鸭鸭是她和钟起云养的雪橇犬。
钟意状似随意的抹了一把脸,伸手接了过来,颇为嫌弃的道:“你做的?能吃吗?”
“不吃就拉倒。”
钟起云懊恼的想抢回来,钟意却一个转身走了进去:“我有点冷,把门关上。”
钟起云犹豫了两秒钟,还是跟着走了进去,砰地一声带上了门。
钟意走到床边桌子前慢条斯理的吃起来,钟起云则坐在一边静静的看。
直到她把最后一口粥送进嘴里,他才低声问了一句:“姐,你……疼吗?”
钟意察觉到他的视线,才发现自己因为不雅睡姿而暴露出许多吻痕,青青紫紫的一片,看起来像是被人狠狠虐待了一番,瘆人的厉害。
她的脸上闪过狼狈和不堪,赶紧伸手遮住,隐去心头那些翻滚的情绪:“不疼……”
他握紧拳头:“我听到她们说的话了,是我妈和大姨妈逼你去的,对不对?”
钟起云低着头,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并不能看到他的情绪,可她却知道他的心里已经恨意丛生。
“不是,是我自愿去的。”
钟起云愕然抬头,歇斯底里的喊:“不可能,你不是这样的人。”
钟起云拒绝相信这个事实,他摇着头,一霎时仿佛天崩地裂,轰得他险些坐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