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师妹实在不同寻常,不仅会酿酒,会铸剑,懂得权谋之数,还会讨好男人,这天下还有什么是她不会的?”韩非将赵熙凌留下的那坛酒抱在怀里,好似有人会抢似的。
“她会的很多。”卫庄抓着拓着死之血誓的丝绢起身,他现在不高兴,非常不高兴。
她一定早就想要把凌虚送给张良了,就在给凌虚起名的时候,她就做了决定,将她最喜欢的一柄剑送人!
还有
她刚刚演的那是什么!她要用哪种姿态去叫血衣候,侯爷?青楼女子都没有她那么风情万种!
卫庄心中怒火万丈,脸色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我知道有个人,能够告诉我们死之血誓的具体情况。”
话音未落,人已经出了紫兰轩,韩非将目光投向张良,眼神不解。张良忙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卫庄兄为什么突然变得不太开心。
两人面面相觑,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房间和桌上留下的那柄剑。
韩非朝横放在桌上的凌虚剑努了努嘴,示意他拔开看看。
日光照在凌虚剑身上,它反射之光却不刺目,剑身修颀秀丽,通体晶莹夺目。如此好剑,张良怎么可能不喜欢?
韩非见他一打眼之下居然有些爱不释手的意思,取笑道“翩翩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还有什么人如其剑,凌虚凌虚,啧啧,人家九华姑娘可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啊”
“韩兄!”凌虚入鞘,撞出一声脆响,韩非听这声音往后缩了缩,不再说话。
两人出了紫兰轩,步行回府。
韩非在前,张良则落后韩非半步跟在韩非身后,不一会儿,韩非就憋不住了“诶!子房,你比九华姑娘也就年长两岁,我看她先生先生的叫你,却从来不叫我韩非先生。”
“……”这话叫他怎么接?按理说从才情上来看,他确实没有韩非出色,没有道理称呼他为先生,却不尊称韩非。
韩非见张良不回话,便凑近小声问:“你说……她是不是心悦你?”
………………
喜欢?这才看了几眼,哪来喜欢???
韩兄未免也太会想了。
张良摇头叹息,深深觉得自己可能站错了队。
“诶!诶!子房!子房你等等我!”韩非抱着酒坛子去追听了他的话二话不说抬腿就走的张良了。
那边韩非张良热闹的很
这边赵熙凌已经走进了散金楼的大门。
她这次不再钟情白色,而是换成了一身红色裙装,黑色的腰封紧紧束着腰,显得她的腰身纤细,不盈一握,明明还算保守的装束,却偏生让她穿出禁欲之感,叫人看了想要拆了她的腰封,从上到下看个清楚。
赵熙凌一向不喜施着粉黛,这次也不例外,她的发披散而下,头上的装饰仅有那一个扣环。
散金楼整整五层,越往上自然等级越高,赵熙凌将一个布袋扔到埋头算账的掌柜面前,那布袋落在柜台上,发出咚的一身,把那掌柜吓了一跳,抬头刚要骂,余光就看见了那布袋里面金灿灿的光芒,竟然是一袋金币。
顿时改了脸色,满脸堆笑的看向赵熙凌“客官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