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噘了噘嘴，手松开，让女鬼落在了地上。

她刚刚就看着宋词一直在和那团人形能量体在说话，但她只能看到一团能量，不过宋词话里的意思她还是能理解的。

见鬼直接摔到了地上，宋词诧异了一下，鬼不是都能飞的吗？

看来还是小说设定和现实出入的问题。

“你有什么话要说就比笔画，我写下来，写对了点头，没写对我们重来，再写一次。

明白？”

宋词说完，看着女鬼，这是在征求着女鬼的意见。

女鬼像是思考，但脸上的疯癫丝毫不减，她犹豫了一下后点点头，又像是在催促一样指了指宋词的手机。

一人一鬼就这样你一笔我一画地写着。

终于，等了小半分钟后，两个字在宋词手机上显示了出来。

“司机？”

麻衣说出了那两个字。

“继续。”

宋词提醒着女鬼，她已经开始变得虚幻了。

一人一鬼继续一笔一画地写着，一个个字也从宋词手机上显示了出来。

“睡了、山上、飞出去？”

麻衣越念越觉得自己是不是没学过中文？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其实怪不得麻衣看不懂，就是一直在写着的宋词也看不懂自己这是在写些什么。

女鬼像是看出了两人的疑惑，她干脆不写字了，开始演哑剧。

但她演的也不好，一边演还一边咕噜咕噜的说着鬼话，这实在是有点影响观感。

她先是站着不动，接着左看右看，然后向上走了两步。

是的，向上走了两步，就像是一些很厉害的哑剧演员装作自己面前有面玻璃墙一样，走到了半空中。

然后她用手比了个圆圆的小东西，又比了个方方正正的东西，应该是盒子，她在盒子上面划了两道，表示这个地方是空的，接着又比了一次那个圆圆的小东西，最后把那个东西扔了下去。

“投币？”宋词说。

女鬼像遇见救星一样连忙点头，接着继续表演，她两只手抓着一个圆盘样的东西在那里扭啊扭，扭了一下她一拍脑袋，“跑”到车旁边。

宋词刚想叫麻衣把她抓住，别又窜谁身上去了，但女鬼在车旁边停了下来，她指着方向盘，接着继续开始扭。

“车？公交车？”

宋词看出来了，再联系上之前那几个词。

司机、睡了、山里、飞出去。

“司机疲劳驾驶导致了车祸？”

女鬼疯了一样的点头，她想给宋词一个拥抱却从宋词身上穿了过去。

宋词顿时感觉全身凉飕飕的。

“车祸然后呢？人不全死了么？你让我去也………”

宋词说着，愣了一下，

“没全死？”

女鬼点着头，手里还比划着抱着一个东西。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从她身上升起的黑烟开始越来越重，而她自己却变得逐渐透明。

在消失前的一刻，

她跪了下来，

指了一个方向后，

她一边双手合十一边面朝宋词在叩拜。

最后随着黑烟消失在原地。

“没事了？”

在麻衣眼里，她看到的一直都是能量体，现在则是能量体消失了，所以才会问出那句话。

宋词摇摇头，

“还没。”

实际上，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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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不好，卡文卡的自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