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针吗?对着哭泣的吴老六的老伴问道,这个五十出头的女人已经是白发苍苍,瘦弱满是老茧的手,不停的揉着眼睛,掉泪!
娘,大夫问您有针吗?大宝急的对他的母亲说道。
哦?有,有!赶忙在在她家的那个唯一的一件家具,小炕柜的下面的小抽屉里找出一个针线包拔出一支铮亮的钢针。穷人家有三宝,其中就有这钢针,买不起新衣服,这能靠这针来缝缝补补!
拿几个个小杯子来!秦湛接过针,说道。
嗤!嗤!其实没有什么声音,这是作者我,给配的音!钢针迅速划破吴老六的十只手指顶端的十宣穴,暗红的血液慢慢的滴出。滴到准备好的几个小杯子!
大宝和他娘还有他的二叔吴老七,目瞪口呆的看着滴着血的十指,秦湛的手法太快了,还没弄明白,手指就鲜血淋漓!不过正是这种神秘,让他们屏住呼吸看着这有些别样的治疗。看着秦湛那平静似水的黝黑面孔!
把病人的鞋袜除去!秦湛手中的钢针扎在滴着血的手上的合谷气透针而过反复刺激穴道!他不能用神奇的空手凝气为针来治疗这是谷灵教的,做人要低调,即便他能外放内气!针,是他的道具!不过手里的这枚钢针,对内气传导有些阻碍!
吴老六脚上的帆布绿军鞋被大宝赶忙的脱了下来,鞋袜,他个穷汉那里有什么袜子。顿时潮气的屋子里飘出酸臭!大宝则是尴尬的看了看,正在聚精会神的秦湛,这味儿有点上头!
哼昏迷的吴老六的喉间发出一声轻哼,内气强烈的刺激让他有了反应!吴老七叫道:醒了,醒了!言语里满是兴奋,不可思议!钢针被秦湛扎在吴老头的头顶的百会穴上。
秦湛转到那双没穿袜子,但有着穿着黑袜子的颜色的脚前。没有用针,而是左手食指点脚心,反复的揉弄。一道火热的内息顺着涌泉穴盘旋而上,直达天顶百会,右手的食指点在左脚心,寒冷的气息也是直上头面的颊车穴!
爹,爹!大宝趴在吴老六的耳边喊着,他娘也是上了炕在一边叫喊着!吴老六的眼神有些呆滞,看着满脸是泪的老伴还有儿子,茫然不识!
你们先别叫喊了,他现在的神志还有些不清楚!让他休息下!秦湛说道,他的心里也是舒了一口气,终于救过来了!等他醒了,也就没事了!他的额头细汗密布,他是第一次控制内气进入脑部,疏通头部经络!
这种极其细微的操作让他的心神大耗,不过他很高兴,平时锻炼的对内气的控制,见了成效!
噗通,大宝跪在地上,头砰砰的磕在地上:谢谢神医,谢谢神医!额头磕的发红,沾着黄土。他的母亲也是跪在炕上不停的磕头,嘴里念着大恩大德!
你们这是干什么?弄得秦湛手足无措,赶忙拉起跪在地上的大宝。大娘别这样!对着炕上磕头的大宝娘急着说道。
你就让他们磕吧!吴老七看着又渐渐昏睡过去的自己的大哥,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家,穷!也只能给你磕头来谢谢你的大恩大德了!说着也是跪了下来。
秦湛满头是汗的站在屋子外面,他受不了那些,逃了出来。
你怎么了?怎么满头大汗?谷灵手里拿着三个纸包,经过一阵的打听才找到了吴老六的家,老远就看见秦湛有些狼狈的在屋子里钻了出来!
没,没事!药买了吗?秦湛的脸色有些尴尬。
谷灵晃了晃手里的纸包:买了,是不是很难治?秦湛可是个跑五十公里不气喘的选手,什么事可以让他出汗?当然,香艳的治疗时秦湛也出汗!
秦湛点了点头,中风确实难治,稍有不慎,人就翘小辫子了。他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人死了叫翘辫子!
山夫人来了,请屋里……吴老七走了出来,看到谷灵也在,急忙说道。本想说进屋坐坐,但想到那可以熏的苍蝇一溜跟头的脚丫子,还是住嘴吧!他不知道怎么称呼谷灵,幸好在村长家看电视时学了一个词,夫人。
谷灵对这个山夫人的词,很是喜欢,真的很喜欢,虽然已经过时百余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