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献忠看了一眼沉睡的张启阳,开口说道:“我有一种感觉,此人突然出现在我们与明军的战场上,绝非常人,他的身上必有非常之处!而且你见过谁受了如此重的伤,喝了口水就恢复的?说不定是上天派来帮助我的。”
韩昂点了点头,他的确没见过那个人受了重伤还有这么多话的。“但愿如此!从他刚才那思维清晰,语句通顺,就能看出来一二。不过,我总是担心…”韩昂说到这,看了一眼张献忠,对方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想说的有两点,其一,您看这个人,您说他是在战场上突然出现,您无意救了他,这说明他来历不明。
其二,你看他穿的衣服,极其怪异,非我类也,说不定,还是明朝锦衣卫或是辽东后金派来的密探!”
张献忠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我看不像,明朝锦衣卫个个都是好手,哪有这么细皮嫩肉的,再说了,在战场上,那明军不也照样要杀他。说他是金人,我觉得不像,金人的头发都是鼠尾,而他的头发虽然怪异,却并没有像金人那样剪得只剩那么一丢丢。而且如果真是金人派来的密探,应该处处小心,又怎么会向他这样,怪异显眼呢?更何况此地深入我中原腹地,金人与明朝在辽东交战,不会派人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打探消息。再说,如果他真是锦衣卫或者金人的奸细,那我一定亲手宰了他。”
听到张献忠这样说,韩昂点了点头。“首领心里有数便好,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我们还是要小心点!”随后,二人起身,走出了房间。
房间内恢复了寂静,没人发现,张启阳的胸口戴着的祖传下来的那一块虎形黄玉坠,再次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张启阳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回到了现代,回到了和女友分手那天。在痛苦中他爬上天台喝醉了酒,结果不慎坠楼。半空中,他胸口的玉佩发出耀眼的光芒,随后他便醒了过来。
此时已是清晨,张启阳撑着床板起身。身上的伤似乎已经好了许多,并没有昨日那般疼痛。伸手检查伤口时,他看到了自己胸口的虎形黄玉坠,他还记得,昨晚梦里就是这块玉将他带到了这里。如果梦是真的,那这块祖传的玉佩是否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又或者这块玉能将自己带来也能带回去。再或者这玉佩能治疗伤势,否则自己身上的伤怎会好得如此之快。
“嘿,哈,哼!”就在张启阳胡思乱想的时候,屋外响起了一阵呼和声。
好奇的走出房间,张启阳便是看到,张献忠正将手中的长刀舞的虎虎生威,刀锋一转,一刀将一个木人给砍成了两截。
我靠,这么溜,张启阳心底不住的佩服,这古代人没有热武器,冷兵器的确是玩得溜啊!
“好!厉害!”待张献忠一套刀法耍完,张启阳连忙鼓掌,朝着张献忠走了过去,右手竖起一个大拇指。
突然听到有人鼓掌与喝彩,张献忠还以为是哪个不懂规矩的手下偷看自己练功,结果转身却看到张启阳朝自己走来,脸上的表情明显比昨日看到他醒来还要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