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事多,不是天南地北的出差,便是在酒场上谈生意,回家就没那心思了。”
顾筠多么慈善明事理的母亲,又那么想看下一辈的娃娃出生,私下打听了一些配方,买了进补的中药煮了给儿子喝。
李桐昔却是担心极了,“你没病就喝这东西,不会出事吗?”
慕情诺也没想到这药效这么激烈,喝下去没多长时间身体里就像揣了个火炉,干柴遇烈火一样的躁,噼里啪啦的火星子燃在身体各处,那股子热烈却无处宣泄。
李桐昔睁开眼睛来看眼前的人,眸子里暗黑的颜色吓得她心脏砰砰的跳动,被他按在门上,温热的高大身躯牢牢的贴着她,把她禁锢住,她脑子一热,忍不住的想逃开,哄着他,“要不要冲个凉水澡,或者我陪你跑几圈……你饿不饿,我给你煮夜宵……唔!”
李桐昔个子到他的肩膀处,这样的身高差让他一低头就能吻住她。
李桐昔呼吸被他掠夺,心里连不迭叫苦,平时在床上的时候体力都那么好,现在喝了补汤不更是让她招架不住。
不过,她总归是不忍心看他这么憋着。
他的手从衬衫里探进去,隔着胸衣握住了她的柔弱。李桐昔闷哼一声,脑子顿时空白一片。
手臂下意识环上他的腰身,逐渐找回紊乱的呼吸,牙关被他撬开,他们唇齿纠缠在一起,强烈的攻势,打乱了她的心跳节拍。
比起今天喝的那碗药,她更像是能点燃干柴的那把火。
一点技巧都没有,他本能的放纵着内心深处那种如被烈火焚烧全身血液来回翻滚的冲动。两个人紧紧挨着,靠得这样近,一点缝隙都不留。
口腔里残留的苦涩的中药味,他舌尖探进去,不知疲倦的将那苦涩到甘甜分草药芬芳搜刮干净。
地上有脱下的散乱衣物,他毫无预兆的进去,李桐昔痛的咬紧牙,后背紧抵着硬邦邦的房门被硌的难受极了。
手揪紧了他身上的衬衣,被他侵略的几乎站不住,只能软软的依附着他,咬着唇不肯叫出声来。
他偏偏逼她叫出来,天逐渐黑下来房间里还没来得及开灯,在这样黑暗的情况下李桐昔只能看清他的精美五官轮廓和一双比夜空还深邃的漆黑眼眸。她低低的喘着气,全身温度飙升,如被夏季的烈日炙烤,额头上不断有汗渗出来,视线渐渐的模糊不清。
第二天醒来,李桐昔睡眼迷蒙,觉得身体像是被车轮子碾过,动一下都觉得疼。
眼睛半开半闭,身上凉凉的,一看旁边,慕情诺手里拿了一个药膏,正伏下身给她抹药。
昨晚战况可真激烈,从门口到浴室,最后到床上,要不然李桐昔今天起来不会感觉骨头架子都散了。
再看看自己身上,红的紫的各种痕迹,涂上药已经不怎么疼了。
清晨时分,慕情诺只着睡裤,半个身子悬在晨光里,让人不自觉得面红耳赤。
她赶紧把眼睛挪开,视线挪到他的脸上。
“呀!”
李桐昔惊异的叫了一下,他的脖子上有一条细长的伤痕,想必是她挠的。
她从他手上拿过药膏,细细涂在伤口处,担忧的问道:“不疼吧。”
她急着起身,没料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等反应过来,连忙用被子遮住自己,窝在被子里。
“你先起床,我再睡会。”
慕情诺洗漱出来,李桐昔已经把床单被罩都拿到阁楼洗衣房里,坐在床边上修剪自己冒出尖的指甲。
她看他出来,便问道:“今天妈还会给你喝那东西吗?”
“妈要给你煎药,说不定会顺带煎我那一份。”
“啊?”李桐昔觉得后果可能很严重,不是说男人越补越虚吗,慕情诺喝完药的反应那么大,简直战斗力飙升,“你没病喝出病了怎么办?”
“你怕我得什么病?”
他丝毫不担心,反而云淡风轻的反问她。
“……”
李桐昔哑口无言,过了会儿才说:“要不我跟妈妈说,你其实没问题,是我有问题。”
“然后呢,看来你不信他们会马上给我换个老婆。”
她被堵了个严实,这下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慕情诺今天要去参加市的企业家会议,李桐昔看他早餐吃了一点,就去厨房里包了一些糕点,追出去的时候他已经驱车走了。
拎着点心盒子准备回去,看见隔壁家先生正把车子开出来,听邻居太太说她家先生也要去参加那个会,马上过去敲了车窗,请他把这些吃的带给慕情诺。
“我给你个电话,您到了就联系他。”
这位先生常年在外做生意,根本没有见过慕情诺。
先生很随和,没有多费口舌就答应了这事,还笑着夸道:“慕太太年纪不大,是真的体贴,慕先生福气好啊。”
李桐昔微笑着,“那麻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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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敢相信我是个内向纯洁的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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