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是的,我们就是同学打打闹闹没什么大不了。”
这句话虽然少,但是是李桐昔最大限度的宽容了,也足以为瞿雅雅开脱。
瞿雅雅舒了口气,意料之中的露出胜利得意的笑,看吧,李桐昔还是和以前一样,根本就不敢来跟她作对,她永远都是受了委屈猜猜了结的缩头乌龟,跟她斗,只有哭得份!
慕情诺平静的看着李桐昔,余光草草的瞥了瞿雅雅一眼,眸中冷酷寒冽渐生,面无情绪的沉声问道:“是这样的吗?”
他问一遍,只要她说她被欺负了,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
李桐昔看着不甚欢喜的慕情诺,怕他又因为这些琐事心里不舒服。现在心里有些纠结,她不是个擅长撒谎的人,只是咬了一下下唇,缓缓的点了一下头。
瞿雅雅再次高兴到了,面带得意的微笑的说:“既然她都这么说了,舒晴姐,你是不是要承认误会我了?”
慕舒晴想这人怎么这么没脑子?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收敛。
慕舒晴从嘴角扯出轻蔑的笑:“就算桐昔这么说了,你当别人都是没长眼睛的吗?永远别拿别人的宽容和大度来拿挡箭牌,那样的话就更加不知好歹不可理喻了。我说瞿家家门不幸也就罢了,怎么桐昔这么好的人要遇上你这样的同学,也算是人生一大污点了吧。”
慕舒晴向来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从来不记仇,因为她有仇当场报,从来不窝火,因为她有火,当场撒!
听到慕舒晴如此让人恼怒的话,瞿雅雅再也装不下去了。她脸上的得体的笑马上烟消云散,双手紧握成拳,强忍着要狠狠地打慕舒晴两耳光的冲动。
以前,她心情一不好,不用顾忌场合,在场的人,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可现在慕家位高权重,多少人巴结不来,她要是一时冲动,整个瞿家一定会为此受累。可是要是慕舒晴这么得理不饶人下去,她一定会被憋成内伤。
慕情诺的下颔紧绷,优美的棱角分明的侧脸轮廓一片冷硬,他转身看向瞿雅雅,眼眸中似乎要有一阵惊涛骇浪,狂风暴雨。他沉声对李桐昔说:“没有就算了,以后要是有人敢找你的麻烦,她尽管做好随时承担后果的准备。”
这声音,清冷,浩渺,风轻云淡,平平静静,看似是在说着平日里一般的事,却有着厚厚实实的份量,让人不敢小视,不敢不遵守,不敢不重视!
这声音,很沉,很冷,冷的瞿雅雅直接打了个冷颤,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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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还有点不习惯,觉得打的有些慢,其实是真的慢!今天就到这里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