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雅雅想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她迅速镇定下来,调整好自己,来了一个灿烂得体的笑,颠倒是非的说:“舒晴姐,您看您又误会了,刚刚我们是发生了一点小口角,但我也没有想到,桐昔会那么生我的气直接往我的身上泼饮料啊,我这礼服现在还湿着呢,不过这件事我并不生气,同学一场嘛。”
要比起来厚颜无耻和混淆视听,没人比得上瞿雅雅。
这话说的真漂亮,就是听着真让人恶心,刚刚的事明明只要长着眼睛的人就都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怎么瞿雅雅就有脸说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的,什么坏事都往别人身上推,最后说她自己大人不记小人过。
好虚伪,好不要脸!
李桐昔仿佛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其实就是习惯了,很平静的看着她,也不辩解,一句话也不说。
慕舒晴好久没遇上这样指鹿为马的人了,差点都要笑出来了:“那你的意思是说,是李桐昔有错在先,所以你要打破杯子,对着她又打又骂,但这好像跟你说的毫不生气和同学一场有些不符啊。”
果然,道理永远在正义的一方。瞿雅雅一被慕舒晴揭穿,原本准备好的一篇话被堵回喉咙里,回答不上来慕舒晴的话,怎么也不能自圆其说了。
慕情诺根本没有往这边看,站在李桐昔的身侧,沉默不语,用纸巾优雅淡然的擦着手,静美的眼底明明是冰凉的,却又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他擦的,是右手,刚刚动过瞿雅雅手臂的手。
瞿雅雅的眼睛时不时看向慕情诺,当余光看到他的动作时,脸蛋一阵红一阵白的,好不尴尬,好不精彩。
瞿雅雅想,他肯定不喜欢李桐昔,要喜欢也是喜欢她这样妩媚娇艳的,李桐昔虽说长得干净,但没有一点女人味。如果让男人选,肯定是选她这一款的。
今天的事,是她不懂事在先,慕情诺应该是碍着面子,才选择保护李桐昔的。她要是略施手段,还有男人逃得脱吗?
李桐昔,你就等着伤心欲绝吧!谁让,你老是跟我抢男人,以前是慕二少,现在我好不容易又爱上了一个人,你竟然就这么直接嫁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