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你们别误会,我可没有要搬出去住的意思。她解释。
话毕,韩非轩很难得替她澄清,忙,这次是我的意思,和十月无关。
简简单单的一句和十月无关轻薄的双唇,刚毅俊秀的侧脸,轮廓清晰中透着前所未有的温柔。
有那么一瞬间,在他话的一刻,慕十月寒冷的周身忽然有种沐浴春风的感觉。
原来,这个平日里对她阴冷犀利的男人,为她开脱辩解时,也会这般柔情。
可好氛围还维持不到十秒,韩非轩接下来的话,足以将她打入冰冷的地狱深渊
其实我也不是非要搬出去住的,只是我的秘书繁朵得病了,急性阑尾炎,需要手术和修养,她在工作上很有能力,我需要她,让她住在医院里我又不放心,要不就让她搬过来住?
似乎是询问的口吻,韩非轩却得冠冕堂皇,理由理由及其充分。
还恰到好处的以工作之名,将他和聂繁朵亲密无间的关系,阐述的淋漓尽致。
如此好的口才,让刚从地狱深渊里刚刚爬出的慕十月不得不佩服,如果不是韩家两老在场,她真想给他鼓个掌呢。
什么?韩名心迟疑的一愣,头脑中立马闪过韩非轩和聂繁朵的关系,下意识的厉声叱责,聂繁朵?就是你那个女秘书?你让她住进我们家?
韩非轩点点头,默认。
混账!你拿我们韩家当什么地方了?宾馆还是酒店?是你随随便便想带什么人回来住就带什么人回来的吗?我们韩家的颜面,你还要不要了?韩名人大发雷霆,起身训责。
沈佳人急忙扶住丈夫,也不忘数落儿子两句,你爸爸的对啊,这里可是我们家,你把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带回来住,传出去我和你爸的脸还要不要了?
我也不是没考虑过这些,只是……韩非轩停顿了下,用一种幽深的目光看向慕十月。
一双漆黑的眼睛,眼底好像蔓延着什么,是冷漠,又是嘲讽,更是仇恨。
对,是恨。
从慕十月第一嫁给他起,韩非轩就恨上了她。
四年来,他折磨着她,羞辱着她,玩弄着她,目的也就是一个恨。
这些年的接触下来,慕十月笃定,他不是一般的记仇。
自然地,他很快的转过头去,漠视着她,用一种报复性的语气,上午十月去我办公室和繁朵吵架,还狠狠地推了她一把,害的繁朵肚子撞在了桌角上,造成了阑尾炎,祸是十月闯的,我这个做老公的,就应该替她善后!
短短的几句话,倒弄得韩名心和沈佳人无话可。
两位老人面面相觑,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慕十月的身上。
慕十月心里那个苦啊,一想到韩非轩刚刚添油加醋的那段话,心里真是上千万头某种动物呼啸而过。
他居然把这个黑锅让她来背,自己还为其名曰是善后虚伪的还真不是一星半点!
十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韩名心忍不住的开口问。
慕十月倒吸口冷气,回想上午所发生的,一阵厌恶和恶心席遍全身,看着韩非轩精薄唇角带着的讥讽,看着韩名心激动发抖的手臂,十月无可奈何的垂下了头,叹息,,是的,聂繁朵是我撞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