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时间,徐天铭惆怅至极,和宫合宗撕破脸,虽然还了自己一个清白,但是暂时没有当教练的地方了。母亲不愿意说出当年姜红燕的事,自己也不敢告诉母亲自己找到了姜红燕的女儿,郑武已经进去了,十三中彻底乱了套,每天都有来宝思雅约架的。最可怜的是燕子,得了抑郁症以后,日渐消瘦憔悴,每天在郑园里一句话不说,也不能回学校上学。
那天,燕子问徐天铭:“铭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徐天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敢说事情的真相,怕刺激到燕子,只能爱怜的摸摸燕子的头:“乖,我是你哥哥,你的亲人。”当然,燕子只当徐天铭安慰自己。
一阵骚乱打破了徐天铭的思绪,外面打起来了,很正常,这段时间一直很乱,徐天铭走出宝思雅,想看看有没有自己认识的,一看,不禁一怔,外面,一个清秀的男孩子竟然一打三,更让徐天铭惊喜的是,这个男孩,一招一式,用的居然是泰拳,这个城市居然有人练泰拳!
以前,在无疆搏击,徐天铭和泰拳队十分要好,加上天资聪慧,几乎可以做到泰拳、跆拳道双修。广东是泰拳大省,泰拳训练基地有很多,但是能做到像无疆那样所有教练必须执泰国本土泰拳机构认证培训资格,或是有泰国本土高质量比赛名次的拳馆,几乎寥寥无几。所以,徐天铭学到的是最纯正的泰拳技术,而眼前这个清秀少年,严谨的泰拳抱架,有力的泰式扫腿,精准的出拳,无一不代表一流的泰拳技术。
不远处走过来一个胖胖的男人,手里拎着一把短棍,满脸戏谑的看着“战场”,喃喃自语道:“有病嘛,把我整来干啥玩意?打这帮废物不是轻松加愉快嘛!”
“大哥,你认识他们?”徐天铭问道。
“没,我就是认识那一个。”
“练泰拳那个?”
“呦!小子识货啊!认识泰拳,行,来咱俩进来喝一杯。”东北男人的恩情豪爽让徐天铭愣了一下。
“大哥,你不帮忙吗,就留他一个人?”
“哎呀,怕啥,那小子在伦披尼拿过名次。”
“我去,高手,那几个小子咋那么不长眼?”伦披尼是泰国本土顶尖泰拳赛场,能在那里拿名次,还这么年轻,绝对是个高手。
“听说是因为韩枫不借他们作业抄,这小孩叫韩枫,我们拳馆的明星拳手,可惜了,去年腰受伤了,准备走文化路线,没事打打国内的商业赛挣挣钱。”
“国内有好的泰拳商赛吗?”
“哪有啊,不过水平一般的自由搏击比赛不是烂大街了吗?”
“那倒是。”
“小孩你是练啥的?你咋认识这个,在这里,我敢说认识这个的不超过二十个!”
“我是练跆拳道的,但是馆子主打泰拳,教练都是从泰国回来的。”
“在哪啊?”
“广东无疆。”
“那么远?傻孩子,在南方待着啊,那块比这好,这里的人,屁都不懂,尤其是你们跆拳道圈,都乱套子了。”
“可不嘛,刚在合宗受一肚子气,不过我家出事了,南方呆不下去了。”
“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