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成,你要不要点脸,还大舅哥。”
“你放心,我一定能考上大学,让你哥对我刮目相看。”
房间里的气氛愈发暧昧,两个人还都是孩子,都是懵懵懂懂的,但是一切确如汩汩清泉,顺流而下,发生的毫无波澜,那天傍晚,那个房间发生的一切,对两个孩子的一生都有着影响。
“教练,为啥你这次比赛只带了齐迎冬?”
“对啊,我们比他来的早。”
“教练,你不公平,你给齐迎冬加练。”
五点,徐天铭满心欢喜的的来到合宗道馆,却被几个男生的质问弄得莫名其妙。
“和时间长短没关系,天赋不一样。”
“你只不过想培养我们其中的几个,但是你收了我们所有人的钱。”
孩子们的话愈发放肆伤人,突然,有一个男孩发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跟着你,不能考带。”
“你们当初不就是说要学实用的技术吗?”徐天铭愈发觉得莫名其妙。
“但是你却带着齐迎冬比赛。”
今天,孩子们都和中了邪一样,徐天铭感到万分不解,这份凭空出现的信任危机让他无心执教。
“随你们怎么说,到底练不练,不练算了。”徐天铭满腹委屈,愤然离场。
“切,恼羞成怒。”
“多亏胖子告诉咱们,不然,什么考带,什么比赛加分,咱们都不知道。”
“这帮臭小子,是不是惹你们教练生气了?”说话的人是宫合宗。
“明明是徐天铭瞒着我们。”
“你们也没问啊!”宫合宗笑嘻嘻的坐下与学生攀谈起来。
“现在我们问了,他逃走了。”
“你们要考带?”
“不考的话,那我们练什么呢?”
“你们好像什么项目都练一点,那天我看徐天铭也教你们泰拳和散打。这样不利于你们练跆拳道啊!”
“我的天,他也太坑人了。”
“建议接受纯跆拳道训练,再考带,不然考不过。而且,你们得跟能跟跆协说上话的教练,不然不作数。”
“宫馆长,你能带我吗好好练跆拳道吗?”胖子不失时宜的问了一句。
“你们是天铭的学生,得问他。他对你们多好,少收了你们那么多钱。”
“那也少交我们东西了。”
“要不,咱们跟着宫馆长练。”
“可以,正好我同桌也要来,我带他直接来宫馆长这里。”
胖子和宫馆长对视了一眼,似乎什么也没发生,但是,徐天铭的学生却多数跑到合宗道馆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