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跟哥哥说话呢?果然,跟什么人学什么,你小的时候多知礼,你看看,你跟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种在一起,都学了些什么?”
“你骂谁呢?”我告诉你们,莫欺少年穷。“徐春福怒吼。
“我知礼,呵呵,吕吉松,你是装傻吗,从小到大,你是家里的宝,爸妈都围着你转,我不听话,他们会给我吃饭吗?”
“怎么,说的我好像虐待你一样,当初就应该让你妈把你流掉。”
一个女孩,如果生在了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那简直是生不如死,吕吉萍就是这样一个不幸的女孩。
“吉萍,相信我,跟着我会幸福的。我带你走。”徐春福拉着吕吉萍就走。
“敢走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爸,她不能走,明天张总要见她。”
“哈哈哈,吕吉松,吕邯郸,你们到现在还想着榨干我,是我吕吉萍不要这个家了!”吕吉萍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句,寞然走掉。
从辽省到哈市的路上,徐春福向吕吉萍保证,一辈子对她好。可是,吕吉萍刚一回到学校,导员就找她谈话。
“吉萍,你爸爸打来电话说,你要退学。”
“没有,老师,没有!”
“我感觉也不是,告诉老师,发生了什么?”
“我们家重男轻女,哥哥为了事业要把我嫁给一个二婚的老板,我不同意,和他们吵了起来,逼我退学,应该是为了,为了······”
“我明白,可是你爸爸,毕竟,有钱有势······”
“老师,您帮帮我!”吕吉萍哀求道。
“退学,是一定的,只要你爸爸打好招呼。不过,老师倒是认识几个南方的教授,今晚我们聚餐,你来没我把你引荐给他们,看他们能不能帮你?”
“谢谢,老师!”
当天晚上,吕吉萍跟着老师来到了一家宾馆。
“老师,不是要聚餐吗?来宾馆干嘛?这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就是,你看南方人多扣,那么有钱住那么偏僻的宾馆。下车,今天这顿饭,肯定又要被宰了。”
“谢谢老师,让您破费了。”
“没事,上楼吧。”
吕吉萍和老师来到了403门口,老师敲了敲门:“开门啊,出去吃饭。”没人回答。老师直接打开了门,和吕吉萍一起走了进去。
突然,门被反锁,老师捂住了吕吉萍的嘴:“别叫,我告诉你,你和那个冰场小混混的事,我早就知道,到时候你要是敢把事情闹大,我也会说你是被那个小混混破了身子,我告诫过你,你不听。”
惊恐,愤怒,无助,这些情绪化作一滴悔恨的泪,从吕吉萍的眼角滑落·······
一滴眼泪,穿越时空,在吕吉萍的脸上重合,只是,曾经的女孩现在,已经徐娘半老。
“妈,您怎么哭了?”徐天铭把吕吉萍拉出回忆,“妈,有了这个,我就有工作了,这些奖牌不是珍贵金属,不过您放心,等我有钱了,给您买真金镯子,这些,您拿着玩解闷吧。”
吕吉萍望着儿子,也许,老天给了她一次赎罪的机会,这块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自己亏欠了太多,这次母子关系有了缓和,吕吉萍要抓住机会,把欠了十几年的母爱,补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