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紧着皮囊包,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身,朝着九号车厢走去。
医者父母心,行医之人,悬壶济世,救死扶伤。
有人病了,万一真有生命危险,他良心也不安。
九号车厢,早已经是紧张的氛围,围观了不少人。
一位年龄四十岁的男子,地中海的秃头,昏厥在座位上,虽然昏厥,但不时抽搐着身子。
列车员一边维持着秩序,一边照看着这名病危的男子。
“请让一让,我是医生。”
等林东升来到九号车厢,从那些拥挤围观的乘客之间,探出一颗脑袋,准备上前去施救的时候,却是被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大叔抢先一步,分开众人,朗声说道。
这么专业?连白大褂都随身携带?
林东升初来乍到,很低调,既然有医生治病,他也不会抢着出风头。
眼看那位穿白大褂的大叔蹲下身子,掰开了病人的眼睛看了看,各种仔细检查。
林东升微皱了皱眉,这位医生没查出来病人什么病吗?
“各位,病人病情异常紧急,需要马上手术,否则,怕是命不保啊!”白大褂大叔检查终于结束,缓缓站起身,焦虑地说道。
“这在动车上,哪里能动手术呢!”
“就是啊,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条件,又不是医院”
“他到底是什么病啊?好吓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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