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不想让别人误会,不要告诉其他人。”
白驰:“医院检查怎么说的?验孕棒呢?”
张欣怡:“就是鬼胎!她很纯洁!该懂的不该懂的生理知识,我们都懂!”
张欣怡的意思是她同学没有过兴经历,不可能怀孕。
白驰:“晚上到殡仪用品店吃火锅,除了我还有常安森,黄特铭。”
张欣怡那边停顿一会儿,似乎在征询她朋友的意见。
“黄特铭不行,他是个大嘴巴。还弄了个灵异网站,我朋友怕她的事被当做素材传到灵异网站上去。”
“今天是他生日。你们可以明天找我。”
白驰返回冰柜前,看张欣怡的回复,来决定准备几人份的食材。
“好,我们今晚过去。”
五个人的量,还好女孩子不喝酒,不然又得破费。白驰嘟囔着,继续采购。
自城中心到郊区棺材店,也就是高老头的殡仪用品店,白驰从10块钱的摩托下来。耳朵、脸都冻的通红,手因为拎着几个大袋子,一直露在外面被风吹,也冻得青肿。
“大冷天的何必省那几块钱坐摩托,冻死人啊。应该走回来,还能暖暖身子。”
白驰嘀咕着,拿钥匙开了棺材店的门。
棺材店就是个一层的平房,后边围着个小院和三间小平房,一间是卧室,一间是厨房,一间堆杂物。
辍学之前,白驰初中高中都住校,放假周末回村里跟爷爷住。爷爷去世后,就辍学,拜高老头为师,跟他一起住在棺材店里。
高老头睡床,白驰睡高老头的棺材。
晚上要为四眼过生日,大家吃火锅,白驰算着中午饭就省了,晚上吃回来,加紧赶工。
余下的时间就把两枚紫薇讳,都印出千儿八百张黄符来,以后遇到恶鬼,也不用上风油精泪流满面地跟人讲心理课,直接符纸摔过去了事。
再不济,这符纸既然管用了,那再拿出去卖钱,不是钞票哗哗地来?
白驰从后院的小平房杂物间里,搬出两大摞黄符纸,又拿出一坛高老头窖藏的黑狗血,倒出一碗摆在桌上。
还有一个技术阻碍是,紫薇讳的银币有点薄,每次拿着蘸血印黄符的时候,手总会沾着,效率还慢。
印了几十张后,白驰终于决定改进下制符工艺。
翻出高老头珍藏的一对茶叶盒,把两只盖子分放在桌面两侧。紫字讳放左侧盖子里,薇字讳放右侧,两个盖子满上黑狗血,相当于印章泡在印泥里。
然后左右手齐上,捏着张黄符纸轻轻一按,两张符成了,熟练之后,越来越快。
到中午时,桌子周围地面上都铺满了黄符,跟撒满钞票一样。
“打印店不管用的那种卖88或者6块钱,高老头自己画的卖666,这种多少钱一张合适些?嘿嘿。”
“钱攒的差不多。爷爷的石碑清明时候就能立起来啦。”
白驰印累了,就歇歇,先整理凌乱的桌面。
从口袋掏出那块方形玉疙瘩,当纸镇,挑选一些成色看起来不错的符纸,用它压着。
成色不错的,也就是紫薇讳恰好印在符纸正中央,而且墨迹均匀,看起来唬人,其实效果一样。但卖出去的价钱可要高出不少。
玉石镇在上头的好像是一张“紫字讳”的符,白驰也认不清,随意瞅了一眼。
怎么?玉石变成透明的了?
下面的符纸不再是乱七八糟没有头绪的符文,而是竟然穿透玉石,显露出一个清楚的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