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晋文话语的董天成,歪着嘴笑了,诱惑般的说了一句,“殿下,拱手将那个诱人的位置让出去,你甘心?”
晋文斜着眼睛,瞅了一眼董天成,但却没有说话,而是将董天成刚才给他倒得那杯水给端了起来,喝了一口,用这杯水举例道:“就如这杯水,已经被我喝了一口,还能被旁人再喝吗?就算旁人要喝,他们的心里会舒服吗?我现在就是这杯已经被人喝过的水,要是去争夺那把王位的话,会让所有人都不舒服的。”
董天成昂了一声。
他听出了晋文话语中的那丝不甘心。
其实晋文心中,岂止不甘心,还有一股子深深的怨念。
他如果不能坐上那把椅子,那么等新君上位的时候,晋文的母妃只能有一个下场,即为死去的晋国国君殉葬。而晋文,则会被贬出晋国国都,不长时间后,死在新任晋国国君的手里,晋文死后,晋文的妻女儿子,恐怕也都活不了。
这就是王室子孙的苦难,亦也是王室子孙的悲哀。
有时候。
这些王子王孙,并不是一定要争夺那把椅子,而是失败者凄惨的下场,强迫他们必须去争夺那把椅子。
如果不是靖边城落入董天成之手,令坐镇靖边城的晋文,有了无法洗去的污点,晋文怎么会这般失魂落魄,将想要争夺的晋国国君的王位也放弃了。
不是晋文主动放弃的,而是情势不如人的情况下,不得不放弃争夺那把椅子的想法。因为晋文知道,就算自己想要去争夺那把椅子,依着丢失靖边城的大罪,也争夺不下那把椅子,与其得罪人,还不如索性放弃的好。
就在晋文已经不想争夺那把椅子的时候,董天成给了晋文重新争夺那把椅子的机会。
董天成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朝着晋文道了一句,“殿下,只要你想争夺那把椅子,在下便可以变成殿下的盟友,为殿下尽一臂之力。”
晋文的眉头,当即就是一挑,眼睛中射出了疑惑,且带着期望的眼神。
好一会儿。
晋文将话题扯到了晋国国君的王位上面,“董将军,你说你要助本王夺取那把椅子?”
董天成嗯了一声,“只要殿下愿意,我董天成肯定站在殿下这头,为殿下坐上那把椅子尽十二分力气。”
“董将军,莫非答应了本王的要求,要加入我晋国?”晋文明知道董天成不会投降晋国,但还是这么问了。
不是晋文不死心,而是晋文是在想不到其他办法,是董天成可以将自己扶上晋国国君王位的。
董天成摇了摇头。
“董将军,莫非是在调侃本王?”晋文见董天成摇头,有些不悦,不过这种不悦的神情,晋文没有体现在他脸上罢了。
“殿下,你想错了,靖边城是在你手上丢的,但也可以在你手上夺回。”董天成一语双关的卖着关子,“关键要看我们怎么说,嘴长在我们自己头上,而我们又是当事人,只要我们说出去的东西,就是真的,就算我们说的不是实情,但在外人眼里,还是真的。”
“董将军,本王还请董将军为本王解惑。”晋文朝着董天成行了一个这个时代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