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老鸨带领着她们，来到高福德面前，看到他肮脏的模样，厌恶的扭了扭头“吆，这不是原来的高大人吗，你可是我们“攀月楼”的主客了，今个老娘带姑娘们给你送行！”

高福德刚才亲眼目睹，这些女人为挣水喝，如狼似虎的模样，全没有了往日在“攀月楼”时，一步三摇，袅袅婷婷，浑身柔弱无骨的娇媚样，他又想起平日自己对待她们的手段，不由的胆战心惊的问“老鸨子，爷可没少照顾你的生意，你们想干什么？”

老鸨子听了，大肥嘴一撇，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老王八犊子，玩我家的姑娘，不给银子不算，还变着法的折磨她们，让许多嫖客见了她们的伤，都躲的远远的，害的老娘少赚了多少银子。”

老鸨子越说越气，抡圆了肥厚的巴掌，就是重重的一耳光，打的高福德眼前金星乱窜。那十几个女人蜂拥上来，有用手掐他腮帮子的，有拧耳朵的，有抓住头发使劲撕的…

她们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臭王八，玩弄够了老娘，还让我给你当马骑，驼着你爬不动，扭的我背上都是口子。”

一个年少单薄的女人，掐着高福德的眼皮，一拽多长，咬牙切齿，边哭边骂“你这个狼崽子，喝醉了连老娘的都给咬下来了，看我不撕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