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进展的比想象中还要顺利。
一日忙活下来,存入白家商号的钱款竟高达一百多万钱,金币也有上百锭,闻风而来贷款的商贩足有五十多家,白清秋一日间不可能处理好那么多的贷款工作,好在白家商号有强大的经商传统,虽说生意很多,白清秋吩咐各路人马各司其职,倒也不显有多慌乱。
夕阳西垂,夜幕将临,白家门口依旧人声鼎沸,排队存钱贷钱的人还有数十,安腾吁了口气抹了把头上的汗水,高声喝道:“今日闭市,烦请诸位明日日出时分再来!”
做生意有做生意的规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大梁城诸多百姓望着斜斜的影子虽说由于没办上业务略微失望,但也都能理解,三五成群熙熙攘攘的去了,盘算着明日早起或存钱或借贷。
白家院内。
十数个装满了各式铜钱的桐木箱子以及两个金匣整整齐齐码放在库房之中。
白清秋看着今日奇迹一般的成果,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毫无保留的将她傲起有致的身材暴露在秦天明眼中,秦天明见她眉眼之间全是笑意,自己心中也是充满了助人成事的愉悦,至于安腾安杰一众家将更是兴奋的嗷嗷叫唤,一众人像是在过年一般热闹。
白清秋深知聚拢人心的道理,趁着大家伙高兴,她有拿出一笔不菲的银钱来分给了一众家将,众位家将齐声高呼万岁,拿了银钱三三两两的潇洒去了。
秦天明这个首功之臣更少不了一番赏赐,白清秋出手大方,当众宣布白家股份也有秦天明一份,不管以后挣多少钱都给与秦天明一分红利。
对于钱,秦天明一向没什么概念,但他也知道这笔红利在将来定是个天文数字,想来日后在战国混也少不了用钱财的地方,秦天明笑了笑道了声谢也没拒绝。
夜虽渐深,忙了一天的她却无休息之意,拿来厚叠的账目,摊开算盘,灵活的秀指噼里啪啦的以令人炫目的速度计算着。
这种计算的活计秦天明是真没兴趣,撑着下巴看了没大会儿就感觉眼皮打架睡意昏沉,随便找了个上茅厕的借口溜出库房,正准备去别院找杜莎缠绵一番,安腾和安杰哥俩又不知从哪儿蹦跶出来将他夹在中间,嬉笑着拖着他就往门外走去。
“干嘛去这是?”秦天明被动的走着,好奇的问了句。
安腾神秘笑着,安杰倒是毫不遮掩的道:“逛窑子去啊!今日如此劳累,大小姐有赏赐了这般多银钱,自当是找个逍遥地找几个美娇娘喝酒取乐。”
秦天明一愕,连忙刹住脚步,转向安杰道:“什么玩意儿,逛啥窑子?不犯法吗?”
安腾亦是一怔,哂笑道:“开青楼的都不犯法,我们去玩怎么就犯法了,难不成你们礼仪之邦的鲁国居然严肃到不许开窑子?”
秦天明汗颜,他真不知鲁国开窑子犯不犯法,至少在二十一世纪的共和国里干这行当是犯法的,转念想来如今是战国乱世,自古以来青楼产业都是合法产业,只要交了该交的税,打点了该打点的关系,哪怕大梁城命令夜晚宵禁,那青楼照样是灯火辉煌广招八方宾客。
要是真说要去,秦天明还真有点搭不住面子,他总觉着大半夜去那种地方有点不大好,一时犹豫暴露在脸上。
安腾和安杰哥俩对视一眼,笑着邀请:“一起去?”
秦天明摇摇头,不想暴露鲁国礼仪之邦的伪装身份,道:“还是算了。”
哥俩嘿嘿笑着,继续鼓动这位单纯的鲁国小白,道:“知道你屋有佳人相伴,若不想在醉仙楼过夜,那便只陪兄弟喝个大酒。”
秦天明犹豫一下,道:“只喝酒?”
哥俩见他有些松动,忙道:“哈哈哈,只喝酒,啥也不干!”
“真的啥也不干?”
“那要是非干不可,干一干也行......”
秦天明连连摆手:“那算了,还是不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