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同这次被打的鼻血都出来了,用手一抹,看到血后,气得浑身颤抖,不管不顾地大骂道:“妈的,你知道我是谁吗?季家!季家你知道吗?季池不过是季家残活多年的一条狗而已!我才是季家唯一的儿子!”
季池黑色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苏伊晴也是不为所动的样子,季同愣了愣,脸上的鼻血看上去十分可笑,继续破口大骂道:“你聋了吗?你真把这个小贱种当弟弟了?”
季池很快低下脑袋,身子微微颤抖。
“关你屁事。”
苏伊晴眼神冷冽地看向他。
……
广播里传来的一阵阵对话,已经引起大厅里的一阵骚动。
徐晓芹摇摇欲坠,脸色苍白地听着广播里的“一条狗”“小贱种”,身上的精致的首饰对她就如同千斤重一般,勉强站立的她已经注意到周围人对她眼神的改变了。
不行,不能让同儿再说下去了。
徐晓芹心一横,眼睛一翻白就装作昏死过去的样子,软绵绵地倒在了大厅的地毯上。
“哎哟,快来人啊!”
“季夫人晕了!”
“快叫救护车!”
身为主人的高家父母,也是气得不轻,对季家这些人搞出的事情感到鄙夷,却又不能让徐晓芹在宴会上出什么事,赶忙喊救护车,大厅里一阵混乱。
广播室里的门猛地被打开,酒店的几个工作人员气喘吁吁地赶来,“季公子,你的母亲出事了,快…快去”
声音戛然而止。
季同两边脸被打的红肿,鼻血也布满脸上,整个人都半跪着,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