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愁年听到父王如此说,于是笑道:“有父王给孩儿做主,孩儿就放心了。”看了眼一旁毫无动静的于止,对镇北王说道:“父王,孩儿与于将军多日不见,有些话想说。”镇北王点头:“嗯,那于将军你同世子去吧。”李愁年和于止一行礼,出了书房。
“走吧,去本世子那喝一杯,本世子可是有很多话想跟于将军聊聊。”李愁年出了书房头也不回的往霜华院走去。于止眉头一皱似乎觉得李愁年话里有话,但是李愁年已经走远,于止只好快步跟上。
李愁年到了霜华院,等于止进了房门,李愁年回身将房门带上,然后走到桌前,气势汹汹地一拍桌子,恶狠狠的道:“好你个于止,竟然敢出卖本世子。”于止看了李愁年一年,神色不变:“世子何出此言?”
“本世子问你,你是不是把京城中的事都告诉父王了?”于止点头,“这是末将职责所在。”“那你为何胡说八道?”李愁年问道,于止面色不变“不知末将哪里胡说八道?”李愁年奋声说道:“如今,父王他们都以为我被魔教公主迷惑了,天天想去玉泉镇救那花想容,派了王弟成天盯着我,你可知这两日本世子如何过的?”于止淡淡的说道:“那世子不想去吗?”李愁年脸色一正:“本世子当然想去。”
于止看着李愁年无语,李愁年只好说道:“本世子去救那花想容,可不是因为男女之情。而是为了还她当初在京城救你一事的人情。”说完还狠狠地看了于止一眼:“本世子可不像你这脸黑心也黑的忘恩负义之徒。”于止不为所动,说道:“末将如何又忘恩负义了?”李愁年说道:“如今花想容危在旦夕,你却不为所动,你不忘恩负义谁忘恩负义?”
于止那黑脸似乎从来没有什么表情,依然不急不缓的说道:“末将何时说过不去救那魔教公主了?”李愁年一听,哈哈一笑:“老于,我就知道只有你会支持本世子。你今晚好好休息一番,明日我们就动身。”于止摇头:“末将前去是为了还那救命之恩与世子无关。世子身份非比寻常,不可妄动。”
李愁年眼睛一瞪:“你是为了保护本世子才受伤的,怎么与本世子无关?”然后又不屑道:“如今玉泉镇中不知多少高手,就凭你个莽夫,如何能救人,到时候人没救成把自己搭上了,本世子每年还要多烧一份纸钱。”
于止沉默不语,李愁年没好气的说道:“本世子想去,那就绝对要去,等你这个黑脸回来不过是想帮你还上人情,你若不去,本世子自己去。”
于止见状只好问道:“世子心中可有计划?”
李愁年缓缓摇头,说道:“此事之中处处透着诡异,未见到花想容之前,我也想不通其中关键。不过,如今玉泉镇中的形势,只怕都在那雁望北预料之中。”
见于止不说话,李愁年只好继续说道:“你可知道,几日前魔教一行人在山骨林出现之时,那右护法琴缺不见踪影。”
于止摇头,显然不明白李愁年话中的意思。
李愁年翻了个白眼,说道:“那雁望北此次的任务是来接花想容回魔教,如果那雁望北是一个做事不考虑后果的蠢货,只是一时冲动口出狂言,那么飞霞渡大战过后消失的应该就是花想容,而不是武功只比断剑低一筹的琴缺。”“而且以花想容的性子,断不可能会跟着一个蠢货去送死。”“所以此事定然是那雁望北谋划。”
于止听到李愁年分析,觉得有些道理,问道:“那琴缺为何会消失?”李愁年没好气的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去,等找到花想容不就全知道了。”
说完,两人又商量该如何甩掉王府中人,李愁年嘿嘿一笑,说道:“明日我会提出要在藏月楼给京城归来的将士们接风洗尘,父王肯定不会拒绝。到时候我们两就趁机出发。”
于止点头,行了一礼就出了霜华院。
于止回头望了望世子的小院,转身就沿着原路返回了镇北王的书房。镇北王依然在书房中,手上不停,似乎事情永远也忙不完。见到于止进来缓声问道:“和世子聊过了?”
于止点头。
“怎么走?”
“明日世子会在藏月楼宴请。”
“去吧,保护好世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