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莫虽觉奇怪,但也未加隐瞒,遂将逃走后路遇白不胜至今所有经过原原本本对独孤烈言讲了一遍,独孤烈听完也不禁啧啧称奇,大感有趣。
但唯独听到苗定国刺杀僵木真君时,独孤烈眉头紧锁了起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看神情竟是透露着几分恼怒之色。
方莫见状赶忙询问道:“烈子哥哥,你可是恼我太过莽撞?”
独孤烈闻言一惊,旋即缓过神来,脸上也恢复了正常模样,展颜一笑道:“无妨,这却也没甚要紧的,只是这僵木真君在绝神宫地位颇高,我虽知其已然遇害,但却未料到竟是如此原因,所以方失了神。”
方莫忙问道:“那日里我听闻苗定国与僵木真君密会之时,二人的言外之意,怕是这苗定国也是绝神宫的人,不知烈子哥哥可否知晓?”
不想独孤烈却是摇了摇头,肯定的答道:“我在此地已久,但从未听闻苗定国与我绝神宫任何人有过来往,若是你所言非虚,这其中真正缘由怕也只有那死去的僵木真君才能知晓了。”
方莫紧紧拉住独孤烈的双手,急急言道:“烈子哥哥,我所言半句假话皆无,你可要相信于我……”
独孤烈一边微笑一边将手轻轻的抽了回来,言道:“我自是相信于你,但怕是这绝神宫内僵木真君的朋友众多,他们不信也是无用。这样吧,不如由我先将此事告知外公,我自会替你美言几句,洗脱你的冤情,但今日你已经甚是乏累,不如先休息一下,待明日我结亲完毕,再做打算。”独孤烈说完,也不等方莫再搭话,伸出双手轻轻的拍了几下。
此时只听得屋门一响,缓缓而开,忽然间竟是如云朵般飘入了几个妙龄少女,她们个个身穿薄纱,在灯光照映下曼妙身材显露无疑,轻轻摇晃间,妙处若隐若现。
方莫本待想再多嘱托独孤烈几句,可不想转瞬间屋内竟成了这般景象,顿时惊得方莫不敢多言,慌忙将头低下,双目只顾定定的看着自己足尖,再也不能动转半分。
独孤烈见状不禁莞尔一笑,也不想让方莫难堪,点手唤过一名最为美貌的少女,对其言道:“雪雁,这位公子是我最亲近之人,你今晚便留在此处伺候于她。你素来最是乖巧,想必不会惹这位公子生气,你就把他当成是我便好了。”
方莫闻言大惊,急忙想欲拒绝,可不想独孤烈说完这句话丝毫没有停留,带着其他几名少女竟是转身就走,已然关上了房门。
方莫心中大急,可不想刚一抬头,那雪雁的身子不知何时竟然已经欺近了眼前,雪白的纱衣似都已挨上了自己鼻尖,方莫只觉一阵幽香透鼻而入,煞是好闻。
方莫慌忙向后一仰头,便欲躲去,可不想这一下倒把这个雪雁瞧了个满眼。
只见她双眼如波,红唇似火,那模样儿美得仿似画中之人一般。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垂下,刚好遮住自己雪白的胸膛,在发黄的灯光下,雪雁全身如同罩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既圣洁又透着一股神秘。
方莫顿觉一阵呼吸困难,脸登时憋得通红,再也发不出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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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雁见状,轻轻一笑,温声言道:“公子,我先扶你上床,待我给你按摩几下身子,缓缓乏累也是好的。”
雪雁这声音柔软异常,直如一缕魔音细细飘入方莫心坎,如痴如醉,如梦如幻。方莫只觉得整个身子不自觉的站了起来,便欲往软床之上行去。
猛然间,方莫如在梦中惊醒一般,心头慌乱,暗道自己下作,遂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尖,疼痛感骤起,方莫立时冷静下来。
可不想方莫适才正值慌乱间,下口没有轻重,这一下竟是咬得狠了,口中立时流出了鲜血。
雪雁见此情形,非但没有着急,反而向前行了一步,又挨得方莫更近了一些。
雪雁伸出凝脂柔荑,捧起方莫脸庞,探出红唇,竟是向方莫嘴角流出的鲜血轻轻吻去。
这一下可当真把方莫吓得大惊失色,但他不敢伸手去推雪雁,生怕无意间再碰到这女子裸露的肌肤,只是用身子轻轻把她撞到在床上,自己便赶忙跑到门口,推开就欲逃出。
可就在此时,床上的雪雁竟是兀自的“呜呜”哭了起来,声音甚为悲切惨然,似是有万般痛苦一般。
方莫心头暗道不好,生怕自己刚才用力过大,伤了这个娇滴滴的姑娘,遂赶忙撤回了推门的双手,远远的站在一旁,探头对雪雁问道:“姑娘,你因何哭成如此模样,莫不是是我弄疼了你?”
可哪知雪雁见方莫没走,竟然立时转泣为笑,又“噗呲”一下乐了出来,声音直似银铃儿,悦耳至极。
方莫顿时大感头痛,实不知这天下间的女孩子为何都是如此难缠,登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站在原地发呆。
这雪雁笑罢多时,身子轻飘飘的站起,几步便走到方莫身前,轻轻拉住方莫的手。方莫见状急欲甩开,再度逃走可不想此时只见雪雁拿单指压住嘴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仿佛似有话说。方莫心中一动,遂也不再挣扎,跟着雪雁行至床头双双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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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方莫心头已然一片清明,再也无甚杂念,他也知这雪雁虽然美貌无双,但无非只是个寻常的女子,身上并无武功,所以也并不怕她怎样。
雪雁见方莫听话,遂探出头去,在方莫耳边轻轻言道:“外面有人盯着,你先把灯光熄灭,我却有话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