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好了不废话了，我们会跟着你的路径追上去，”季晨又递过去一个定位器：“拿好，虽然感觉你一个人过去就已经够用了，但阿戈摩托之眼过于特殊，不能简单的去看待。”

由于时间的问题，快银虽然疑惑但还是点点头，反正疑惑的地方不止一个，事后季晨肯定会解释清楚。

……

……

在大多数人都离开后，纽约博物馆只剩下斯塔克一人，他好像在韦恩走后就一直在思考着什么。

“贾维斯？”

“Sir，我在。”空气中忽然传出一道机械音。

斯塔克眼中闪过一道精芒：“韦恩说的那句话，你能不能做个翻译？”

“Sir，是那一句？”

“那听起来最无厘头的一句，一个简单的暗语，你试试简单的翻翻有没有什么含义。”斯塔克冷笑：“这一个两个的，真的都把我当傻子耍了？我们都经历过一样的事，就没人奇怪为什么会发展成了两个极端？”

贾维斯重复了膈一句开头的第一个单词：“Wait，night，wing，there's。”

“等，夜，翼，这里。”

“Sir，容我提醒一句，”贾维斯的机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即是您看出韦恩先生不简单，但您并不能做什么，至少您做不了什么。”

斯塔克：“……”

他有些说不出的气愤，好像突然发现和一直自己差不多的小伙伴比自己高了不止一个档次，而且明明知道却只能干瞪眼。

就像贾维斯说的，不是不能做什么，是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他可以肯定韦恩绝对不像平时看上去的那样单纯的一个花花公子，至少和夜翼有关系，并且明明知道之前的那句看似无厘头的话愚弄不了自己，并且很容易让自己看出异常，但却还是这么做了。

“他这是在提醒我？但为什么是现在？我们曾经有过不止一次的会面，但那些时候他所表演的和一个普通花花公子没什么两样。”

“但是Sir，您自从第一次与韦恩先生会面后就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斯塔克认真道：“因为我们是同病相怜，所以我可是完全不信一个目睹亲生父母在自己面前身亡的人会成为一个废物，至少他不会。”

“您对韦恩先生很有信心。”

“就像对我自己有信心一样，但比不过我，”斯塔克自信的笑了笑：“对了贾维斯，我现在去练体术还来得及吗？”

贾维斯很少见的沉默了一分钟，不知道是不是信息量太大系统短路：“Sir，您的怀疑只占了20%，我们现在只是猜测，体术训练永远不会来不及，但您的体质恐怕追不上布鲁德海文的义警夜翼。”

“我可没怀疑布鲁斯是夜翼，只是他绝对和夜翼有关系，不过你说的我体能永远追不上他这点可真的让人寒心了，不过体术到底只是一部分，比起那些，还有很多可以比得上的算作‘实力’一行的东西。”这一刻，或许斯塔克本人都没有注意到他的眼中的坚定。

韦恩当然是故意的，从他默默记下季晨所说的“斯塔克只是个普通总裁”起就开始了试探，包括现在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