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早朝之上,竟然有人胆敢触碰圣上逆鳞,提出了沈家叛国案子的质疑,本侯记得那人似乎……曾经受教于沈大将军。”
“……”沈家抄家一月有余,当今圣上还在气头之上,竟然有人敢提出质疑,这是不要命了吗?
沈温瑜的沉默在谢容看来更像是期待后面的发展,所以谢容很适时地给沈温瑜“浇了一盆冷水”。
“你猜那人怎么了?”谢容凑近在沈温瑜的耳边,露出的笑容之中分明是满满的狠厉,“他被殿前武士拖出去割断了舌头,此刻正在天牢关着。”
“……”
“你是不是很失望?毕竟是你冒死联系的人。”
“我不太懂侯爷的意思。”沈温瑜这句话是实话并非狡辩,因为谢容所说的那个人,沈温瑜压根就不认识,更别提唆使那人为沈家求情了。
但是显然,谢容是不相信的。
“你不懂本侯的意思?那好,本侯再让你看一个东西。”谢容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纸条,缓慢地放在了桌子上,而后移到了沈温瑜的面前。
沈温瑜定睛看了一眼,纸条上面熟悉的寥寥几笔图案,正是今日被陈知府收过去的暗号纸条。
这东西怎么会在谢容手里?哦对……定然是从陈知府手里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