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巧幸福地叫道:淘哥哥!淘哥哥!可算见到你了。我以为再见不到了。
古阿淘抱着家巧笑道:小巧?你怎么来得?
家巧依在古阿淘的怀里醉眼迷人,春风满面地说道:怎么就许你来得?我便来不得?你能来得,我便来得!
古阿淘在家巧的眼睛上轻轻亲了下,又看了下野竹和野树叶,知道家巧肯定也如他般,有着无法当着外人不能说的秘密
野竹和野树叶知道野凤凰平素与古阿淘和家巧的感情,这三人相互关联,彼此牵挂,难分彼此,知道他们来肯定不是害野凤凰,多半是为着野凤凰的病情而来,那最好不过了,有他们二人做药引子比什么药都强,她们就等着擎现成的功劳就好,不必多插言,一切由着他们,野竹与野树叶当然放心,她们知道,古阿淘与家巧在对待野凤凰的病情上肯定比她们要尽力得多了,他们不会用什么狗皮膏药来应付,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就是为了给野凤凰治病的,于是二人使个眼色,知趣地退出,放心大胆地把野凤凰交给古阿淘和家巧
家巧见野竹与野树叶退出,当然乐得自在,看着古阿淘的脸笑道:我原以为我死定了,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你,那英雄母亲大扑鸭如何肯答应你来看野凤凰的呀?
古阿淘笑道:说起来,还是凤凰的功劳,我对英雄母亲大扑鸭晓以利害,以名利打动她,劝她为自己的将来着想,说小主以后若执掌野蛮部落,肯定会倾情回报她
家巧倒在古阿淘的怀里笑道:就这么打动她了?然后呢?那英雄母亲大扑鸭可是个见到男人不撒手的主儿,你国色天姿的,万人眼馋,你躲过去没有呢?
古阿淘故意生气道:你可是糊涂了,那话是形容我的吗?我又不是女人,还国色天姿,还万人眼馋,你们是不是把我当唐僧肉了,都想咬一口啊?不给点甜头哪行?我答应每天得吻她六次,哎,哎,可怜凤凰!古阿淘总觉对不住凤凰,看着凤凰坐在炕上傻呵呵不知道看他,古阿淘心都碎了。
家巧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踮起脚尖吻着古阿淘道:你说对了,就是唐僧肉,谁都想吃,不过目前为止,好像就凤凰吃到了,不过这代价太大,把个人都让你给磨傻了
古阿淘心情沉痛,眼望着凤凰说道:“我真混那!我混死了我!”
家巧见古阿淘悔改,也体谅他,把别的话来岔开:你还没说呢,英雄母亲大扑鸭得到你没有啊?
古阿淘关心道:那你先说,你什么情况?那老猫肉没有啊?
家巧笑着摇头道:我当然没有!要有我都不会出现在这里你呢?
古阿淘不敢说出他和英雄母亲大扑鸭背后的交易,他觉得这是个难堪的事儿,脸一红也摇头道:我也没有古阿淘怕家巧再追问下去赶紧说道:你怎么摆平老猫肉的啊,他怎么肯放过你呢?
家巧仔细听着外面没有任何动静,这才放心,说道:老猫肉痴迷宗教,对宗教无比狂热,我骗他我是黄鼠狼黄半仙下凡,专门来度有缘人的,他做梦都想成仙成神的,自然被我打动了,我现在让他下油锅他都能蹦下去,你说我能保住不能呢?
古阿淘听家巧没有危险,没落入野蛮人的手,心内高兴:你这油嘴滑舌的,刁钻古怪,倒也有些奇招儿,真有你的,哎,只是凤凰她
家巧道:那你合计那,我们的办法与众不同!不过话说回来,我们都能幸免于辱,都是因为碰到的人相对好对付些,如果碰到歪猴,你等着吧,啥招儿也不好使,所以,野凤凰她受的折磨才最多、最大、最深,没她就没我们的今天,还说这些,她付出的最多,想法儿治疗她的病要紧
古阿淘和家巧简短的互诉衷肠后,一齐把眼光看着野凤凰,野凤凰已经看到了屋子中的两个人,这两个人野凤凰对他们的印象最深,竟然同时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那昏沉的大脑,更是出现了拥堵,信息处理不过来了,记忆又碎片化,一次一次冲击着野凤凰的一些零碎记忆,野凤凰一时想着和古阿淘的一些模糊片段,一时又想着和家巧的零碎记忆,来回交互,让她头疼无比,野凤凰的忍耐力绝非常人可比,即使在病中,她也不叫不喊,只是用手轻锤着头部,艰难地想着往事
古阿淘坐在野凤凰身边,握着凤凰的双手,把凤凰的手送到嘴边,轻轻地吻,垂泪道:凤凰,你不是总想着我来么?现在我来了,你还记得,你以前每天夜里漫山遍野的活捉野兔吗?那时候,你晚上捉来野兔,白天在放给我们,然后,你去野蛮部落祭祀厅等我古阿淘有点说不下去了,眼泪禁不住流了出来,古阿淘抬起泪眼看着野凤凰,希望她能想起这些,把记忆都串联上,形成完整的图像在脑海中
现在野凤凰能想起一点儿,但是一转身又会糊涂,就像一个痴卝呆的人,看到了能记住一会儿,看不到她就想不起来,脑中的记忆模糊,常常分不清场景与人物,颠三倒四,张冠李戴,这边场上比武异常惨烈,她却当做打猎,按照打猎的惯性出手